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朝朝骄傲又很受用,他就喜欢器大活好的坏男人,装腔作势哀声道:“相公,饶,饶了……我……”
尹云之心下一软,把孽根抽出几分,给他留足空间,供他喘气,“再说一遍。”
“相公这杆枪真是威猛,干得朝朝很服气,相公饶了我吧,朝朝再受不住了,朝朝愿一辈子服侍你,从今天起朝朝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让我光着,我绝不穿衣,你让我口侍,我绝不用后穴。”他言辞诚恳,说着还用手背擦泪,他抱住尹云之的大腿,娇声道:“相公,你就收了奴家吧。”
他矫揉造作的言语,尹云之哪识不破,拉开狗皮膏药似的他,面无表情穿好衣物,道:“我这小门小户的,哪留得住你这尊神。”把这来路不明又放浪的小妖精收进屋里,他这头上帽子非得变了色不可,嵴梁骨都要给相邻戳断。再者,他不好龙阳,阴差阳错之下和这个少年有了几次露水姻缘,也不可能把他收进屋,留个男人在屋像什么话,要他以后如何在人前抬得起头,他以后的发妻过门,怎么和她解释。
朝朝扶腰起身,“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尹云之不理他,自顾自淘米做饭,只当天他不存在。
朝朝去扳他的脸,道:“说话呀,哑巴了。”
尹云之放下手中的活,“你究竟要什么?”
“我?”朝朝嘴角一勾,揽住尹云之的腰身,“我要强奸你。”
“问你正经的,别闹!”
“那尹大人不妨猜猜。”朝朝收了手,抱臂看着他。
“在郊外截住我,跟着我回来,死活不走,多半是受人指使来给我挖坑使绊子。”
朝朝摇头,“错了。”
“哦?”尹云之冷冷道,“难道还有别的缘由。”
“当然!”朝朝摸向他的腿根,隔着衣衫揉着他的阳物,“相公的孽根生得这般伟岸,在床上威风凛凛虎虎生威,朝朝这种一晚都离不开男人的,自然是瞧上了相公这驴玩意了。”
这套说辞,尹云之倒是信了,他继续生火做饭,朝朝不喜厨房的烟熏味,便回屋等着尹云之做好饭菜。
他撑着下巴打盹,只一会儿,尹云之就端着一盘菜进来,待他放下,朝朝吸着鼻子迫不及待去看,只是寡淡的白米饭和油都没有的青菜,顿时瘫在椅子上,惊诧道:“晚上就吃这个?”
尹云之扒着饭,含糊不清地反问:“你想吃什么?”
朝朝把碗一放,暗自生闷气,尹云之不管他,狼吞虎咽吃饭,他又笑着挑起尹云之的下颌,“我想吃你的……”他的脚很不规矩搭在尹云之的大腿上,意图不明而喻。
尹云之淡定地一脚踹开他,“你这吃白食的,每天什么都不做,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敢挑食?不吃,不吃就给我,晚上饿了我可不管!”他说完就要去夺朝朝的饭碗,朝朝不急,反而抬腿要坐在他身上,“拿走吧,我和你吃一碗就行。”
朝朝扬起头噘嘴去亲他,想要伸舌去他嘴里搅弄,尹云之如临大敌,慌忙站起来,口齿不清斥道:“吃饭呢,别乱来!”
朝朝暂且放过他,“那你吃吧,吃完再乱来。”
碗里的饭去了大半,尹云之夹菜的手抖了抖,没好气道:“你怎么不吃?”
朝朝大眼睛一闪,“哟,相公这是在关心我吗?”
尹云之默默地给他碗里夹菜,把碗推到他面前,“谁有空关心你。”
朝朝露出笑,把碗里的饭倒给他,“你放心,我一天不吃饭都没事,有相公的精水吃,就饿不死我的。”
对他的浪言浪语,尹云之短短两日已经可以做到置若罔闻,听见了也是脸不红心不跳了。收拾完厨房,尹云之回房抱起被子就往书房逃。
朝朝缠住他,“你要去哪,晚上不和我睡吗?”
“床太小了,两个人睡不下。”
“可昨晚不就睡下了吗?”朝朝把他往床上拽,“相公,咱们今晚还没有被翻红浪一番恩爱呢。”
尹云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