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他两腿打着颤,去打没脸没皮的迟留,“你个混蛋,畜生,我要杀了你!”
迟留根本不躲,他那软绵绵的拳头砸在胸膛上就和挠痒痒一般,看着他红着眼尾,气得泪眼汪汪,觉得他非常可爱,迟留抬手把人抱进了怀里,很不正经地说:“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干,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滚!”朝朝张嘴要咬他。
迟留掐着他的双颊,结实地在他唇上碰了碰,“你要想这个月不受罪,就给我听话些,要不然,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没日没夜挨肏。”
他说的出就做得到,而且手段毒辣,有时通宵折腾朝朝,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朝朝没少在他这儿吃亏。
“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阉了!”
迟留道,“把我阉了,谁能满足你?”
“狗都比你那玩意儿强。”朝朝哼声。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迟留把朝朝强抱起来,大步流星往寝屋去,“你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今个非把你干死不可。”
“你还知道旧情?”朝朝嗤笑道,“亏我曾经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及冠时,你腰间那把刺魂剑乃是上古神器,还是我送给你的,你恐怕都忘了吧。那混蛋欺负我,你从未帮过我说过话,还和离鸾一样,咱俩好歹一起长大,自以为情谊不是一般人能比,原来是我看错了人。”
迟留呆了呆,他把朝朝放在床上,“你把我当什么?好朋友?”
“那是曾经。”朝朝吸着鼻子,“现在不是了,你和他们一类人,都是畜生!”
迟留虚压着他,“你本就看错了人,我是从来没把你当做好朋友,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朝朝的眼尾泛着泪,“你这个不要脸的白眼狼。”
他在这装腔作势,迟留怎会不知他嘴里没一句实话。可还是俯身把他的泪舔干净,细声细气道,“刚懂得男女欢爱时,我做梦都想干你,所以,我从来是把你当做伴侣看待。”
迟留体力极好,在房里厮混到夕阳西沉,餍足地放了朝朝。他累得如抽去了骨头瘫在床上,刚闭上眼,就听到有人在叫他。
埋进被子里盖住头,有人噼里啪啦来敲门。朝朝被扰了清梦,跳下床气急败坏去开门。
木门扯开,看见一张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