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得很,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那人顺势搂住他的腰,“几日不见,就这么忙着投怀送抱?”

这话说的极度暧昧,朝朝耳垂一红,边找着林弄染的踪迹,边厉声道:“拉拉扯扯干什么,迟留你这日狗的,手给我松开!”

看到朝朝给两个男人缠住,尹云之心急如焚,待要出言喝止。

从远处又走来一人,那人白衣若雪,面如冠玉,手执绘着缥缈云山的折扇。   抠抠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他开口叫了声朝朝,朝朝就立马绷直了背,老老实实的,乖乖地不敢乱动。

这人气场很大,尹云之立在他侧手都觉得有股压迫感,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旁人不可忤逆他的气势。

那俩人他认识,和朝朝不清不楚的,尹云之看到他们很不舒服,那位翩翩公子倒是第一次见他,“这位是?”

朝朝撅着嘴,不时瞟那人两眼,静了半刻,“是我……干爹。”

尹云之不信,朝朝的嘴是很会骗人的,说是他干爹,指不定是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呢。

可他一对上温蓿的双眼,就跟魔怔了似的。

温蓿意味深长对着朝朝笑了笑,见朝朝可怜兮兮望着他,温蓿善心大发,啪拉一声把扇子合上,抿嘴说道,“没错,我是他干爹,我的儿快来干爹这里,干爹可想死你了。”

尹云之恍恍惚惚,不知为何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实,由不得他反驳。

他脑子莫名其妙发涨。

这人看着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分明像是他的兄长,怎么会是朝朝的……干爹?

这其中的关节,他想要继续深想下去,一阵强过一阵的头痛袭来,让他暂时不敢再深究。

他浑浑噩噩地被温蓿请进温府做客,几人进了一处大宅子,酒席间温蓿自言在京中做着闲人,平时四处游玩,近日才回京,他没空管朝朝,让他到处闯祸,叫尹云之别和他计较。

他待人接物很亲和,几番交谈下来,尹云之对他丰富的阅历,和言语中透露出的博闻强识,很是钦佩敬仰,他不敢多疑,温蓿说是他干爹,慢慢的尹云之竟然信了。

闲谈到半夜,酒席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