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你为何要改?”朝朝斜眼瞟他,“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自个就好,不用为别人改变,你脾气不好关我何事,又伤不到我。”
尹云之尴尬地笑了笑,强行转移了话题,对他将徐浮殇的事全盘托出,“朝朝,我想你对我和徐小姐的事有些误解。”
“别和我解释,我没兴趣听。”
尹云之装作没听见,自言自语,“徐小姐心有所属,她从小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可惜只因那人不是男儿身,被徐母硬生生拆散,爱人被迫嫁与他人,生下孩子后不幸去世,孩子他爹是个泼皮无赖,整日只吃喝嫖赌败光了家业,最后被债主追杀,没过多久就死了。爱人遇人不淑英年早逝,徐小姐悲痛欲绝几次要轻生,她不忍爱人的遗孤和家中老母无依无靠,才求我和她成亲,照顾她的母亲和那孩子。”
“觅儿就是她留下的孩子。”尹云之道,“她把尚在襁褓的孩子交给我,了无牵挂,便随她心爱之人去了。”
“我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们是清白的,我把她当成妹妹,她当我是兄长,从未有过越矩之事。”
朝朝昏昏欲睡,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我承诺她,要给徐母养老送终的,等觅儿长到能操持整个徐家了,我才会把事情原委告诉他。”尹云之道,“朝朝,我没骗徐小姐和我成亲,没盗取别人家的家财,更没有辜负徐小姐的嘱托。官场黑暗无情,我早就不做官了,如今带着觅儿,代理着徐家,过着些闲散日子。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和你相见了,这次入京城来谈生意,没想到还能遇到你。”
朝朝面无表情。
尹云之接着道,“朝朝,你说好来喝我的喜酒,为什么要不辞而别,那天我是打算和你说清楚的。”
“说够了吗?”朝朝不耐烦地说道。
尹云之小声道:“我当时还想告诉你,……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