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是好体力。”美人餍足地摸他肌肉纵横的手臂,感叹道:“肏得朝朝好爽,明个怕是不能下床走路了。”

章倾软下的活儿被他骚话激得又立起,他箍住朝朝的细腰,骂道:“骚货,才把你喂饱了,又发骚,下面的水怎的老是夹不住。”他在朝朝发水的穴眼里看了一看,提枪在朝朝身体里冲撞,“今晚肏死你得了。”

朝朝当然是乐意,夹住他的腰,咿咿呀呀摆腰呻吟。

章倾是他去城郊踏青时遇到的,二人只一个眼神,就彼此会意。那日朝朝笑吟吟地坐到他身边,夺了他嘴边的酒杯,章倾见状不恼,反而给他倒酒,朝朝接过喝尽,临走前朝他抛媚眼道与他一见如故,若是诚然相交,便到城北找他去。当夜章倾值完夜就跑去了城北,他消息灵通,很快就找到了朝朝,进屋二话不说把人推到床上,撕碎了衣物,扳开腿就肏,直到第二天拂晓方罢了。

章倾带兵入沙场厮杀过几年,现在虽在京中过着闲散日子,可一身腱子肉厚实得紧,在床上肏人的威力不容小觑,朝朝馋得浑身难耐,两人在床上很是合拍,常常是一夜做到天亮,朝朝对他很满意,隔三差五把人引到屋里来胡闹一番。

京城不设宵禁,将近三更天还人声鼎沸着,今天是乞巧节,街上的人更是熙熙攘攘挤了满街。

云雨歇了,章倾让他坐到腰上,拿布擦他汗津津的背,暖声道:“饿了吧,过会儿带你去驾鹤楼吃好吃的去。”

驾鹤楼最有名的是叫花鸡,朝朝本是恹恹欲睡,听到有吃的,口水快要守不住,拍手:“好呀好呀。”

二人收拾好出门,手挽手在街上闲逛,章倾在禁军中任中蔚一职,月俸不多,但够给朝朝花了,沿着中心街头走到街尾,朝朝嘴里吃着,章倾手里抱着,几乎搜刮尽了每一家铺子,章倾心在暗暗滴血。

晃晃悠悠到了驾鹤楼大门前,章倾已是汗如雨下。

为了给他分忧,朝朝把油爆肉丸子抢过,“有这么热吗?”

朝朝塞了个丸子大口咀嚼,“不会是花你几两银子心疼了吧?”

章倾一口否定:“给朝朝花的怎会心疼,钱乃身外之物,我留着没什么用,反正挣的钱专门是给你用的,有什么好心疼的?”

朝朝很满意他的回答,很大方地当街赏给他一个吻。

驾鹤楼不同于其他专供达官贵人的奢华酒楼,饭菜精致不贵,里面装点得质朴典雅,矗立在京城最繁华的主街上,犹如一位清出淤泥的世外美人,很受文人骚客和布衣百姓追捧。

坐上桌子,小二未开口询问,朝朝就火急火燎喊他先端两只叫花鸡上来。

酒楼里客人多,没钱去包厢,坐在人头攒动的大厅里,偶尔被踩一脚或是拿手肘拐一下是常事,朝朝等了会儿,就没了耐心,趴到窗边去看喧闹的人流。

章倾怕他遭人觊觎,在位子上是坐立难安,靠到他旁边一手揽住他的腰,在他侧脸香了口,“在看什么呢?叫你也不应。”

朝朝回头,指着下面:“你看那。”

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果然热闹,一个卖糖人儿的老头抓着个五六岁的小孩,说他手脚不干净偷了自己做的糖,大声嚷嚷着让那孩子的爹娘出来赔他钱。

小孩脸通红,眼里憋着泪,老头指着他骂硬是没把泪落下,他小小年纪一点不惧怕,奶声奶气同他据理力争。

朝朝托腮道:“这小孩儿有点意思,长大了,不知道是何等铁骨铮铮的汉子呢。”

章倾闻言狠捏他的屁股,“人家那么小就打他的主意?好不害臊。”

“呸呸呸!”朝朝给他一记眼刀,“想什么呢,龌龊!”

章倾被他给瞪硬了,手悄悄摸到他的衣摆下,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儿,“我本就龌龊,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

朝朝一点不避讳周围人来人往,握住他的手覆在腿间,神色如常道:“啧啧啧,真不要脸,明明是那老头老眼昏花不小心被那二流子给偷走了一块糖,捉住个小孩不放,吵得围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