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那纤细的脚踝。
"你...你这是做什么?"柳含烟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握住。
程砚秋抬眼,眸中情欲如火:"我说过,要种到最深。"他的唇顺着小腿内侧缓缓上移,"自然要从头开始..."
湿热的触感一路向上,柳含烟浑身发抖。当那灵巧的舌尖抵上腿心时,她终于忍不住惊叫一声,手指深深陷入锦被。
"啊...别...那里脏..."她羞耻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强势地分开。
程砚秋低笑,鼻尖蹭过那处娇嫩:"嫂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干净。"说罢竟张口含住那粒充血的花核,轻轻吸吮。
"啊!"柳含烟仰头惊叫,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程砚秋的舌头太过灵活,时而轻扫,时而重压,甚至寻到那小小的穴口浅浅刺入。水声啧啧,混合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
"砚秋...不行...要去了..."她无助地摇着头,青丝散落满枕,双目浸润在泪水中,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使她不住颤抖。
程砚秋却突然停下,抬头看她潮红的面容:"叫我什么?"
柳含烟茫然睁眼,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方才情急之下,她竟直呼了他的名讳...
"再叫一次。"程砚秋的手指代替了唇舌,在湿漉漉的花径中进出,"叫我砚秋。"
柳含烟咬唇不语,却被他突然加重的指法逼得呜咽出声:"砚...砚秋..."
"乖。"程砚秋奖励般地吻了吻她颤抖的小腹,突然将她翻过身去,"趴好。"
柳含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她挣扎着想翻身,却感觉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抵上了腿心。
"这次不准忍。"程砚秋掐着她的腰沉身进入,一下子顶到最深,"叫给我听。"
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粗暴,他这次的动作缓慢而深入,每一下都刻意碾过那处敏感。柳含烟被他顶得向前挪动,又被他拖回来承受下一次撞击。快感层层堆积,她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
"对,就是这样..."程砚秋喘息着俯身,吻去她背上的汗珠,"好嫂嫂,我怎舍得让你孤独一人留在家里..."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柳含烟头上。是啊,她这个不知廉耻的寡妇,以借种的名义和有妻小的小叔子在做这等苟且之事...罪恶感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发抖。
程砚秋察觉到她的僵硬,突然将她拉起,背贴着自己胸膛。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柳含烟几乎能感受到他每一次脉搏的跳动。
"好好感受,是谁在操你。"程砚秋咬着她耳垂低语,"等我回了扬州..."
这句莫名刺痛了柳含烟的心。是啊,他终究是要走的,回到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身边,而她...只是程家传宗接代的工具。
"不...不要..."她突然挣扎起来,不知是抗拒这个认知,还是抗拒体内越发汹涌的快感。
程砚秋却误解了她的意思,动作越发凶狠:"由不得你不要。"他掐着她腰肢重重顶弄,"这三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到怀上为止!"
粗鄙的话语刺激着柳含烟的神经,身体却背叛理智越发动情。花穴绞紧入侵者,象是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程砚秋闷哼一声,突然将她放倒,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从这个角度进犯得更深。
"含烟..."他难得唤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