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夺着每一寸呼吸。
"唔...放..."柳含烟的抗议被堵在喉间,身体却背叛意志地发软。程砚秋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一只手已经探入衣襟,精准地找到那粒挺立的茱萸。
前厅隐约传来林氏的声音:"夫君去哪了?"
柳含烟浑身一僵,猛地推开程砚秋:"你夫人在找你!"
程砚秋却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撩起她的裙摆:"让她等。"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亵裤,"你这里...湿得这么快,是不是想着被我妻子发现的刺激?"
"无耻!"柳含烟气得浑身发抖,却被他一个深吻堵回了所有咒骂。
门外脚步声渐近,是林氏在询问丫鬟有没有看见程砚秋。柳含烟吓得浑身紧绷,花穴不自觉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
程砚秋闷哼一声,贴着她耳边低语:"夹这么紧...是想让我现在就要了你?"
"求你...别在这里..."柳含烟终于崩溃地哀求,泪水夺眶而出。
程砚秋这才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替她整理衣衫:"今晚子时,老地方。"他舔去指尖的晶莹,"若你不来,我就当众抱你。"
说完,他转身开门离去,留下柳含烟一人瘫坐在地上,腿间一片湿凉。
门外,程砚秋温和的声音传来:"夫人怎么到这来了?我刚去库房取了给岳父的礼物..."
柳含烟摀住嘴,无声地哭了。她终于明白,在程砚秋眼里,她不过是个玩物,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他的温柔,他的承诺,全都是谎言...
夜幕降临,柳含烟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院中那棵梨花树。月光如水,花瓣纷飞,美得令人心碎。
她应该恨程砚秋的。他强迫她,羞辱她,让她背叛了对亡夫的誓言。可为何...当他抱着林氏和孩子时,她心中翻涌的不是愤怒,而是酸楚?
"少夫人,该歇息了。"青杏轻声提醒。
柳含烟摇摇头:"你先下去吧,我想再坐会儿。"
待青杏退下,她取出一方素帕,缓缓展开。里面包着一粒药丸。这是她今日让青杏偷偷从城南药铺买来的避子药。若服下它,这些日子的荒唐就将成为一场恶梦,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柳含烟盯着那粒药丸看了许久,最后却将它重新包好,藏入妆奁最底层。她不能这么做。程家长房需要子嗣,公婆待她如亲生,她不能如此自私。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子时到了,程砚秋一定已经在凉亭等候。柳含烟咬了咬唇,最后吹熄了蜡烛,和衣躺下。
她不会去的。既然程砚秋能当着妻子的面与她调情,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床榻冰冷,柳含烟蜷缩成一团。腿间似乎还残留着今晨的触感,那个在耳房里近乎强暴的爱抚...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回想那一刻的刺激。
正当她辗转反侧时,窗棂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嫂嫂,开门。"
程砚秋低沉的声音让柳含烟浑身一僵。她屏住呼吸,假装已经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