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读了,省的丢了我们魏家的脸!”
他一向不待见这个总是一脸唯唯诺诺的儿子,觉得他与自己一点也不相像,除了……
魏玄戈看着那张和自己差别无二的面容,越想越气。
他和阿绛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沉?午?见小儿子一脸委屈,不敢说半句话的模样,心疼极了,瞪了魏玄戈一眼马上道:“孩子还小,贪顽不是正常吗,何况洲哥儿只是无意的,又不是存心想害容姐儿受伤”
“爹爹,洲弟只是……”
“够了!”魏长洲突然站起来打断她们试图为自己辩解的话,双眼猩红,颤着身子盯着魏玄戈一字一句的道:“孩儿一早便知自己是多余的”
“我不明白,若是爹您这么厌恶孩儿,何不如趁着刚出生便掐死我,省的让我活多了这十年碍了你的眼!”
“混账东西!”
见他说得愈发离谱放肆,魏玄戈怒不可遏,起身一巴掌将他抽倒在地。
“洲哥儿!”
“洲弟!”
母女俩惊呼起来,沉?午?吓得花容失色。
魏博容被幼弟的口不择言和父亲的雷霆暴怒惊到,顾不得膝盖的伤,赶忙跪下去将魏长洲抱起来。
魏长洲窝在她怀里,缓缓扭头回来,用手捂着脸,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魏玄戈。
纵然往常他再厌恶自己,也断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