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戈虽失忆但不傻,两人已有一个孩子,那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必定是经过的,甚至其中的水乳交融可能要比他想得还要深厚。
“你很讨厌我吗?”
“没有”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那为何如此抗拒我的靠近?”沉?午?搭在他腰上的手圈得更紧,埋头在他背后蹭了蹭,心间苦涩。
魏玄戈沉默了。
他要如何开口?说他仍旧不能心无芥蒂的与她耳鬓厮磨?
他自觉说不出口,也不想贸然伤了她的心。
“玄戈”
魏玄戈回头,入目却是放大的玉颜。
沉?午?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攀上他的肩,闭眸亲上他的唇。
双唇相触,他眼仁微颤,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推开,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悬空的手慢慢落下,手掌逐渐收拢。
罢了,若是这样能够令她开怀的话……
沉?午?见他并未拒绝,心里欢喜,抚上他的脸,轻柔的深入这个隔别已久的亲吻。
唇齿相依,缠绵旖旎,魏玄戈似个供她驱使的傀儡,只能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指挥笨拙的回应。
柔软的唇瓣流连到了脖颈,魏玄戈脑海一片模糊,突然唤出一声:“阿绛……”
亲吻的动作停止,沉?午?抬起头看他,眼神略有诧异。
对上她异样的目光,他猛地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方才自己说了什么。
他刚刚叫了她的闺名……
沉?午?直勾勾的盯着他,直到将他看到不好意思的侧过脸。
无意识的亲昵最是戳人心肺。
她欣然一笑,复又低头与他缠上。
魏玄戈只觉身子愈来愈热,似有欲望要破笼而出。
与他同床几年的沉?午?哪能不知他的异样,薄薄的中衣隔不住滚烫的健壮身躯,股股热气从他身上传来,似要将自己消融。
纤细的柔荑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尖锐的指甲扰得他愈发心慌意乱。
她还在往下,最后轻轻握住胯间那根一柱擎天。
魏玄戈倏地瞪大了眼,捉住她的手,起身将人推开。
他气息不稳,脸带红晕,眼神可见慌乱。
“你…你做什么?”
俩人不约而同的往他胯间看了一眼,魏玄戈大窘,急忙挥袖盖住那处。
哪想沉?午?依旧坦然自若,比他的大惊失色要镇定得多,只见她宽慰一笑:“别怕,这儿只有我们两个,况且,你从前难受了,我也曾帮你纾解过”
“如何个纾解法?”他皱着眉,心中惴惴不安。
她未立即回答,而是掀开遮挡的袖子,低头在那隔着裤子仍旧昂扬支起的物什上轻吻了一口。
魏玄戈顿时眼前一黑,恨不得昏死过去。
这简直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胆。
沉?午?仰首,却见他眼神呆滞,面无血色,莫名被他吓了一跳,正欲问,却见他从床上跳起来。
“你先歇罢!不必等我!”
说罢,鞋子也不穿,就这么赤着脚一溜烟的仓皇逃了。
她呆呆的望着霍然打开的门,不禁苦笑一声。
看来是她太仓促了,又将他吓着了。
却说魏玄戈裸足奔到耳房,“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倚在门上喘息不定。
视线落到不远处的浴桶上,他忽的跳了进去。
“哈…”他从水里钻出来,冰冷的水浸在身上,将原本的火热驱散了大半。
魏玄戈低头看了眼胯下的支棱,抬手抹了把脸。
他,他以前竟然这么无耻!
竟然敢逼着她为他做那等子下流肮脏的事,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便觉羞愤欲死。
最后他在耳房足足待了两刻钟才敢回去,本以为她已经睡下,来到床前掀开帘子一看,却发现她正抱着双膝坐在床中央,一头乌长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