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下的胎发全都由侍女捡起装入金银小盒里,届时放入神坛或者庙里供奉,为之祈福。
沉?午?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回去的路上还夸了小皇孙,说他长得好。
太子夫妻俩都长的不差,孩子又是捡了他们的优势来长,哪能有丑的?
魏玄戈听了不以为然,看着眼前花容月貌的她,眉毛一挑道:“咱俩生的肯定要比他们的好”
沉?午?随即啐他不害臊,掐着他的面皮道:“我要瞅瞅你这脸皮有多厚”
厚脸皮的人握住她的手,笑倒在她身上,“若要知晓有几层厚,且需割开来仔细数数”
说着,拿她的指甲尖划在自己脸上。
尖利的指甲划在他白皙的面皮上,沉?午?的手颤了颤,下一瞬她立即收起了手。
怕真将他的脸划破了。
魏玄戈还想说些甚么,眨眼间,身前的人就已攀着他的肩搂了上来。
脑后的金步摇跟着她的动作摇晃不定,打在他的耳朵边上,凉凉的。
“身有旧疾?”
魏玄戈在她弥漫着香气的颈子里吸了一口,低低的笑了一声,“诓他们玩呢”
“我身体好与不好,阿绛昨夜还不晓得吗?”
大掌随之抚上她挺翘的臀。
作者:话说蔺暨老婆是个嘎嘎有故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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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冷不丁被她在腰间掐了一把,魏玄戈吃痛。
“好你个妇人,是要掐死为夫不成?”他佯怒,将她抱到了腿上。
沉?午?偷偷的瞟了他一眼,看他脸上故作的恼怒,接着便趴在他肩头上吃吃的笑了起来。
魏玄戈看她笑得没心没肺,丝毫不理会自个,便往她胸脯上揉了一把。
“呀…”
沉?午?瞬间停了笑,柳眉微蹙,摁住了他的手,“别弄,我疼呢”
昨夜儿乳珠都被他吸的红肿,方才那一捏,痛得她身子一抖。
“哪儿疼?我瞧瞧”魏玄戈明知故问,说着,就要拉开她的衣襟伸手进去。
沉?午?慌忙抓住他的手。
这人可了不得,给他几分颜色便要开染坊,若真给他看了,待会儿指不定要做些坏事。
“没事儿,现下不疼了”她柔柔的道。
魏玄戈抬头看了她一眼,把她的心思猜了个七八成。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沉?午?看着他唇边促狭的笑,便知他将自己的心思猜了个正着,眼神闪了闪。
接着便见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自然的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头靠在他的肩上,微闭着眸子道:“我乏了,要歇会儿,不许再闹我”
说罢,就趴在他肩头上睡去了。
看她是真的累坏了,魏玄戈便歇了闹腾的心,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她睡得舒坦些。
前夜沉?午?提了一嘴想吃西街的糖蒸酥酪,这日下了朝,魏玄戈没直接回府,而是特意绕道去了西街。
特意跑来一趟自然不能只带一样东西回去,魏玄戈东瞅西瞧,又进了新开的首饰铺子里给沉?午?挑了几副头面,再加些零零散散的玉镯金钏等物,见差不多了,主仆几人便携着大包小包回了府。
魏玄戈亲自提着装糖蒸酥酪的食盒,翘着唇想着等会儿她会是怎样一个惊喜模样,然而走进屋里时却发现周边无人。
他扬眉疑惑。
怕不是在里头。
这么想着,他遂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大步走进了里间。
往里便听到了侍女的声音。
果然是在里头,他勾唇一笑,抬手掀开帘子,人未进声先到:“阿绛”
里边的景象却让他僵住了步子。
好些侍女簇拥在床边,为首的秋兰跪坐在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