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你好,麻烦帮我拿一下那个酒精棉片,”老板手上摁着穿刺针,叫住宋玉说,“在你旁边的推车二层。”
宋玉赶紧站起来,拿过去给他。
“撕开。”老板看了看他递过来的手说。
“哦,好。”
老板没有像医生一样用镊子夹着卫生棉消毒,而是直接上手,把棉片摁在小小的血孔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非常冷静。撩起袖口的那只手臂在这一系列动作下,也显得格外性感。
宋玉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纯粹是不想看余越,又没别的看。
骨钉很快打好了。
老板摘了手套丢进垃圾桶,坐下来,从脚边的小冰箱里拿出一大瓶椰子水,拧开盖咚咚直饮了几口。
几分钟后才问余越,“这是你朋友?”他说的是一直坐在旁边不吭声的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