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蔡绍只是倚着门框子说,“没事!”
“庆祝你开学,想着有空喊你们来家里烧烤!师傅请客!”
厉子碣笑了,“好,一定来!”
二人挥了挥手告别。
回去最后一点路,宋玉的脸红到不行。
到了人少的小路上,厉子碣看了就说,“哥哥,我背你吧,”他主动蹲下说,“你这样坚持不到家的。”
涨大到极致的性器被强行勒住,出精孔限制到极窄小,能流出来的只有忍耐的清液,即便如此,行走间的摩擦和牵拉也都是致命的刺激,此刻宋玉的内裤都全湿了,变成了密不透风的桎梏。
他半硬着,硬的很不明显,但实际上已经离崩溃一步之遥。
那种随时都想高潮但又偏偏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感觉,快把他折磨疯了。
厉子碣这样一说,宋玉就猛点头,也不推拒了,安静地爬上他的背。
厉子碣兜着宋玉的大腿根,颠了颠,确认把人背好了。
“别……”宋玉搂着他的脖子差点喘不上气来,“稳点,厉子……哥哥不行了。”
厉子碣也热得不行,加快脚步道,“好,马上到家了。”
刚一进小区的单元口,都来不及上楼,厉子碣就把宋玉放下了,在楼梯下空出的储物间那儿,伸手要掏他的东西。
在最后那几百米路上,宋玉被热烈的情欲折磨到神智不清,一直搂着他的脖子乱蹭,热烫的唇贴在厉子碣耳后,像拷问的铁戳。
比起他的折磨,他也同样在遭受折磨。
“宋玉,深呼吸,呼吸,”厉子碣一只手捧着宋玉的下巴,单手解开他的裤扣。往里一探,汗和粘液都把内裤湿透了,“你不能再忍了……”
这样下去要晕倒了。
宋玉被他的手一摸,膝盖都软了,就要往水泥地上坐。
厉子碣卡着他的脖子训斥他,“宋玉,坚持一下。马上,听话。”
“你抱着我,别掉下去。”他说。
宋玉就乖乖的,没脑子的雌兔宝宝一样抱着厉子碣的腰,给他拆领带拆到哀鸣,一直小声呜呜地叫,叫个不停,叫得厉子碣都乱了,半天解不开最后那个结。
他只好擦了把汗,又去亲宋玉,安慰道,“马上,马上。”
“你想射吗?”
宋玉眼睛亮晶晶的,被汗渍得红通通的,但还是死死盯着他,无意识地一顿点头。
厉子碣怀疑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于是又搂着他的腰,弓身去拆那最后的绳结。
他的阴茎又肿又滑,顶端的伞头被勒得紫红,流泪一样往下淌水,马眼还不住翕动着,随着宋玉的呼吸起伏不停颤动。
“放松点哥哥,放松。”转瞬间,厉子碣的手指一抽,那领带散开了,“好了。”
“射吧宋玉。”
“现在可以射了。”他拍拍他的脸说。
宋玉几乎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埋头在厉子碣肩上,咬着小男朋友的颈侧颤抖着腰肢,断断续续地往外流精。
因为被束缚的缘故,精液不是往常那样洒出来的,而是漏水的笼头一样淅淅沥沥流出来的。
他边哭边射,从未经历过的高潮被无限拉长,射得阴茎都麻麻的,像被鞭子抽到流水一样,没反应过来就到了。
厉子碣还捏着他的家伙给他撸了撸,把尿道里存的一点前列腺液也全挤了出来。
宋玉的脊背抖得不停,浑身爽得像过电。
高潮完就没了骨头,懒洋洋像一条烂了棉花的抱枕一样,趴在厉子碣肩头,迷迷糊糊道,“这下……你怎么办,厉子。”
厉子碣拍拍他的屁股,给他把裤子穿上,以免被路过的街坊四邻看到当作是色色情狂。
“衣服不还没穿呢吗,”厉子碣说,“回去再收拾你,色哥哥。”
再说蘅宁这边。
厉子碣拉着宋玉临走前留心朝主席台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见了蘅宁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