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厉子依偎在昏暗的床头,在床单衣物堆叠的小床上,就着那颗半熟的无花果,接起吻来。
宋玉先是咬了一口那果子,无花果的皮软软涩涩的,里面熟烂的甜果夹杂着沙沙的果籽。
他吸了一口流下来的汁水,环着厉子碣的脖子就贴上去。
无花果肉肉甜甜,厉子碣的唇也肉肉甜甜。
宋玉在外面周旋了一阵,亲够了外面又去亲他的里面,两条舌头绕抵在一起,搅出辛甜热滑的津液。被舔到上颚时宋玉忍不住娇哼了一声,厉子碣扣着他下巴的手也因此一紧,那人迅速分开唇舌,盯着宋玉包着口水的唇和失神的痴态道,“……怎么,还想要?”
宋玉打了个激灵,赶快否认,“不了不了。今天来不了了。”他摆摆手,亲亲厉子碣上翘的嘴角,“下次想怎么弄都成。”
“真的?”厉子碣笑,“那可以……吗?”他贴着宋玉的耳朵悄悄说。
宋玉听了小愣了下,拍一下他的头说,“不可以!什么恶趣味你。”
第二天一早,宋玉就给厉子碣的班主任吴老师说明了情况,顺便给他请了两天假。
向雨疾生活的炎城距离厉子碣家有140多公里,单程车程四个半小时。麻烦的是,除了汽车和火车,并没有其他交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