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卸下面具的一点脆弱和迷乱。
厉子碣被他又夹又叫,叫得六神无主,抱着他的双腿膝弯就是一阵猛操,深深浅浅,连宋玉的股沟都磨成浅红色,满是性液蓬起的白沫。
“别,别挡住脸,”厉子碣喘道,“宋玉,哥哥,我想看看你的表情。”
“好不好?给我,看看,嗯……”他滚烫的手心来回摩挲着着宋玉的耳朵,催促道。
宋玉的头无力地在床单上磨蹭,他往前一扑,搂紧厉子碣的脖子,低哼道,“呃呃别看……嗯要,要去了,要,啊!”
“别顶了,啊……”
厉子碣捞着宋玉,感觉到他里面一阵痉挛,穴肉推挤着自己的鸡巴,瞬间吸得极紧极欢,是马上到达高潮的样子。
他摸着那人的湿发,耳语道,“不怕,不怕,好了都。”
宋玉只是翻来覆去念着什么。厉子碣凑近一听,才知道他意识模糊里,喊着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厉子碣咬紧牙关,又抽插了几下,脖子上青筋一突,也射出来。
他们就着当下的姿势,黏糊糊抱了一会儿。
房间里全是体液氤氲开的潮热水汽,把玻璃都熏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