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的缝隙,又冲他的指根咬下去

宋玉忍不住了,换手去敲他的头。

厉子碣放松了力。

宋玉趁机颤抖着抽出手,但咬合的压力还是转移到了指尖,弄得连指甲盖都是麻的,想被车轮碾过,只能很无力地举着手低喘。

厉子碣看着他,默默用手背擦掉下颚的口水。他在宋玉的后腰上揉了揉,呼气越发浑重。

经过刚刚的动作,厉子碣的嘴唇也变得血色十足,不像发脾气时那样冷了,而是沾了热乎乎的肉欲。

这让他整个人鲜活起来。他有欲望,会动气,会伤人,是正当年的十八岁少年;他不是那个光也不能近身的修罗了。

他们二人抱着平复了一会儿。

宋玉缓过来后自作主张,捧着厉子碣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闷声道,“属狗的你,也不说一声就咬。”

“这回好受了?”宋玉问。

厉子碣轻笑,也揉着宋玉的唇瓣地回吻几口,“……要不是明天得见人,脖子我都给你咬断。”

“你咬啊,”宋玉气不过他,“到时候老师同学都知道,不仅厉子本人是爱打人的坏小孩,就连他家人他舅舅都是顶着血牙印就招摇过市的色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