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意志薄弱,被业绩和工作上的事冲昏了头,竟然头脑一热贴上了只见过一面的高中生。

宋玉扶着额头想,自己真的有够离谱。

“如果我说我根本不介意呢?”厉子碣说。

“嗯?”宋玉抬头看他。

厉子碣耐心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不讨厌帮你做这些事。”

“我知道被压力压得喘不过气的那种感觉,”厉子碣细瘦的眼尾垂下去时像一对翩然的燕羽,扎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说,“刚看到你身上那些伤,我吓了一跳。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靠划伤自己、靠流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不能再这样做了。”厉子碣说。

“我没有……”宋玉狡辩道,“那都是不小心弄的。”

厉子碣忽略他的话,直白道,“来找我吧。”

宋玉瞬间抬头看他。

“我可以打你、让你疼,也可以做别的,”厉子碣淡淡地说,“既然我们都能靠这个喘口气,为什么不呢?”

“你怎么考虑的,你愿意吗?”厉子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