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慢……慢点、别顶了……啊昂”
最后去之前,厉子碣突然咬住了他耳垂上的银针,一寸一寸,从耳洞里抽了出来。
简直又痛又爽。
刺激得宋玉直抠厉子碣脖子上的肉。
他下午刚打好的耳洞,还红着一片,里面的血还没干也没长好,耳塞就被厉子碣硬生生这样拔掉了。
那种被强制剥离的钝痛,和体内深处涌上来的的酸软酥麻混在一起,逼得他又抽搐着泄出来,前后都吐出湿淋淋的透明的水,喷得座垫上都是。
厉子碣也抱宋玉在怀中内射了。快感随着收缩的小穴被延长了,他胸腔起伏着喘息,眼前都是闪闪的白光。
事后,厉子碣用湿巾给宋玉擦身上乱七八糟的粘液。
宋玉像无脚鸟一样缩在他怀里,迷迷糊糊问,“……你哪来的药,药效这么猛。”
厉子碣愣了下,擦了下他眼角的泪痕,“笨。”
他亲了亲哥哥的嘴角,“只是晕车药。”
回去之后,宋玉刚挨到床,就累得睡过去。
厉子碣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去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