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龟头。他的衬衫已经从裤子里拽出来了,裤腰也散开了,随着手底下的律动,那湿红的前端在层叠衣物中若隐若现。

怎么……怎么回事,嗯,现在就,很想,想射出来……

宋玉嗯嗯啊啊短促地叫着,鼻息也黏腻起来。在密切的车内空间里,他发出的所有声响都不停往身旁的厉子碣耳朵里钻。

厉子碣听得眼红喉咙紧。别说宋玉了,他也早硬得不行了。

宋玉停下来,求助似的看向厉子碣。他湿漉漉的手印摁在红色真皮座垫上,颜色和温度都是殷切的。

红灯马上读秒结束,厉子碣侧过来,咬住宋玉的耳朵一扯,含糊而低沉道,“射吧。”

听到厉子碣的声音,宋玉突然觉得喉咙被封住了他喘不上气了,颅内也缺氧,憋得头颈通红,浑身上下只剩眼珠可以转。

他感觉到有眼泪溢出了眼眶,眼前渐渐模糊起来,然后四肢百骸的热血都一股脑朝下体冲去,紧接着,性器一跳,宋玉拧着眉头无声尖叫,有什么东西疯一般痒痒热热地喷了出来。

厉子碣一脚油门。

车率先冲出去,消失在下一个路口。

座上和挡板上淅淅沥沥的都是宋玉的精液。

他清醒过来后,就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厉子碣说,“发情的小动物是这样的,根本管不住自己。对不对?”他亲亲宋玉发红的鼻尖说。

“等会儿自己收拾干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