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
但他们的身体还是契合的,保留着从前的记忆,宋玉虽然害怕,但还是被厉子碣三两下就摸湿了,不由自主摆着腰往他手上坐。
厉子碣也又点急了,开始失去耐心,手法粗暴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撕烂宋玉的裤子用手捅进去指奸他,用两根带着粗戒的手指把他操得止不住流水。
一想到这宋玉的尾骨上都窜起汩汩酥麻。
“有油吗?”厉子碣问宋玉。
宋玉眼皮颧骨都是红的,被他问得莫名其妙,迷糊道,“……套就行吧。”
“我包里有。”他说。
宋玉公文包里的东西全被倒出来,散在地上,期间闪着几枚银色的保险套。
两个人在靠椅上缠斗了一会儿,厉子碣刚撕开套子给自己戴上,周锆就给他打电话,特殊的警报声铃声吵得厉子碣想砸东西。
“谁……接吗?”宋玉贴着他的脖子小声说。
厉子碣现在满手滑溜溜的润滑,嘴里还咬着保险套的锡封。
他想了想,偏头把封皮往地上一吐,提起着宋玉的腰,掰开他的大腿借着重力往里捣。
等一根粗长的肉棒差不多埋进穴内,宋玉也紧紧抓着他背后的衬衫出不了声,厉子碣这才把手机夹在肩上,摁了接听键,“喂。”
他的语气满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