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笑着,“睡吧,再不睡我会……”他露出一个色色的表情,无诤笑了起来,突发奇想的伸手搂住了秦岭的脖子,两人脸对着脸,突然间两人觉得空气稀薄起来,和刚刚的激情似乎不太一样,可是应该没有区别吧?她只知道,第二次,她真的睡着了。而在第二次中,她什么也没想,脑子里一直一片空白。
早上无诤在厨房里正煮饭呢,小宇含着牙刷跑了过来,“无诤,你家和足利一满家有关系吗?”
“什么?”无诤没听明白。
“一休哥!那个足利将军!你外公不是姓足利吗?”小宇瞪着大眼睛,他在说动画片。无诤白了他一眼。
“不知道!我又不认识他是谁!”她转身专心致志的煎着鸡蛋。
“足利?这个姓很熟哦!”小宇摇摇脑袋,含着牙刷出去了,不一会儿他又冲了进来:“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在抗日纪念馆里听过这个姓,咱们市在被占领时期的日本长官就姓足利!”
“是吗?可能这个姓很多吧!你快点刷牙,含着多脏。还有,你不是为了我而刷牙,拜托认真点!”她看着小宇只会在一个地方猛刷着,不禁叹气。对他所说的祖父的姓氏也没多大的兴趣。她没有注意到丈夫也含着牙刷站在厨房的门口,他的神情有些怪异。
出门时,她还是照例给他重新打了一下领带,翻好领子才让他出门,想想:“晚上,我可能不回来吃饭,我要去见她!”
“有她的名片吗?”他一早上都没怎么说话,表情很木然。
无诤也没有意识到什么,她从包中找出名片递给他,还在开玩笑,“不会是真的让她来投资吧?”可是想到他们说这话时的情景,又涨红了脸,自己都不意思了,拉着小宇走了。
“你真的不会去日本吗?”小宇在路上还在想这个。
“不会,你们会跟我去吗?或者说你想去吗?如果你们想去,我就去。”她想想换了一种方式。
“我想他们来找你,应该是为了要你和他们一起去吧!”小宇就事论事。
“你们在哪,我在哪!除非你爸不要我了!”已经到学校门口了,她弯下腰,亲亲他的额头,“祝你有美好顺利的一天!晚上给你买蛋糕好不好?”
“他才不会不要你呢!除非他是笨蛋!”
无诤的心情一天都不错,直到去见母亲时,心情一下子抑郁起来,她知道母亲不会没有原由的来找自己,用她的话说,足利家只有她一个人了,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开始有点怨恨母亲为什么不多生几个孩子,她不希罕当日本人。
她默默的坐在母亲和继父的对面,静静的听着母亲翻来覆去的说着,和她想的一样,让她去日本,无非是那些责任义务之类的话,无诤厌烦极了,终于她听不下去了,“我有丈夫和孩子,再说我妹妹也在这儿,我不想离开!”她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母亲。
“无诤不想和妈妈一起生活吗?这三十年来,妈妈可是为了无诤在活着呢!”小百合泫然欲泣, 无诤开始头疼,这个女人真的有博士学位吗?她的学位不会真的只用要当嫁妆吧?
“妈妈!妈妈您有……丈夫,有外公啊!有空时我们也可以去看您,您也可以来看我们,我们不会……”她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问题的。
“你确定你丈夫不会和你走吗?”武田信夫终于开口了。
“啊?我没问他!”无诤茫然的摇摇头,想想也对,自己一心想的是无嗔,她没想过要不要问问秦岭的意见,她不想离开无嗔于是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母亲,也许是应该问一下秦岭的意见,如果去日本对他是好的发展方向,也许可以考虑一下。她想想决定同意他们的意见,自己认真考虑一下。
离开饭店时,她买了酒店饼屋的小蛋糕,小宇喜欢吃这种小点心,他说秦岭也特别喜欢吃。秦岭是在德国留的学,他应该会喜欢黑森林蛋糕吧?无诤小心翼翼的挑了好几款,拎在手中,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客厅里,无嗔和中最似乎等了她很久了。无嗔的脸色很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