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熟悉,我只是听他们说过。就那个女人和她的恶心丈夫。”

我躲进去,柜子门关闭的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班级杀戮的那一刻,不禁开始瑟瑟发抖,微微的颤抖着。

青木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时已经穿戴整齐,但是那件衣服连后领的标签都没有拆掉,明显是晴子老公新买的还没来得及穿的。

他闲适地坐我旁边。

很快,上面传来纷繁的脚步声,还有吵闹的人声,隐隐约约透过薄薄的木质天花板刺进来。

“哪里去了?”

“不知道”

“哪里都找不到”

“间织呢”

我提前将手机调成静音,果不其然,桃子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