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又的眼眸凉的可怕,像深不见底的潭水。

他愣了片刻,随即心里苦笑。

他虽然不聪明但是挨打的次数多了,他也慢慢学会了什么。他现在已经不会再为了冷又的话产生悸动了。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冷又心里是个什么模样,他该有自知之明.

他没有停,直接越过冷又走向南镛。

他不会再求冷又,因为他知道,虽然冷又这样问了他,可冷又并不会帮他。冷又只是觉得奇怪,因为在他眼中,桃花就是那种眼睛里面全是他,会抓住一切机会讨好他,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桃花越过了他,让他感到好奇。他只是奇怪为什么现在这块肮脏的膏药变得这般有自知之明。

因为这块狗皮膏药终于不敢再有任何的希冀了。

没有期待就不会有痛苦。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像之前中毒时候那样的绝望。

他不想要冷又恶心他,也不想为难冷又。

第21章 第二十章

南镛把桃花抱住了,他说桃花是一个贱人,可是他却抱住了这个贱人。

桃花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玩意,他高兴的时候就逗弄一番,不高兴的时候抽出刀就能杀了他。这样的玩意不能在他眼里激起任何的波澜。

“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他问桃花,他的手在大庭广众之下伸进了桃花的衣服里面,桃花泛起一阵呕吐感,胃部抽搐,这次竟然真的吐了出来。

他一吐,南镛脸色的笑就僵住了,他伸进桃花衣服里的那只手,本来还在抚摸桃花身上的伤口,可突然,手停住了,随后,那手扯开了桃花结痂的伤痕。

那处的皮肉被南镛生生撕开,疼得桃花脸色惨白,额上冒出了冷汗。

南镛的表情可怕,他笑着,说:“怎么吐了?是嫌弃本王?还是怀上了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