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
鹿从下意识不解地反驳,“为什么啊……”
“也和你之前认识的那些人断干净,”谢式千没给他解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至于原因,需要我告诉你吗?”
鹿从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谢式千说这些不是在与他商量,而是命令,基于他们之间的不平等关系,谢式千怎么说他就要怎么做。
谢式千揉了一会儿,收拾好药膏后给他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学号后六位,不够再问我要。”
鹿从看着那张卡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不是个安静的人,只是这会儿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接过那张卡,听见自己说:“好。”
“谢谢。”鹿从发自内心地道谢。
谢式千刚想说不用,就看见鹿从冲他笑道:“需要我为您做早餐吗?”
谢式千许久没在家做过早餐,或者说是几年没怎么用过厨房,因为以前,这些事有人为他做。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光辉落在青年的肩头,鹿从拿了个大碗在搅鸡蛋。
谢式千站在厨房门口停留了许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金属在暖阳中折射出清冷的光。
鹿从吃过早餐从谢式千家出来后,拿着那张卡直接去银行汇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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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式千居然会用他的学号做密码,离开的时候谢式千又给他添了条围巾,鹿从走在冬日的街道上,半张脸藏在围巾里,手插进上衣兜,手心里捏着那张坚硬冰冷的银行卡,无意识地用力到几乎要陷进肉里去。
谢式千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太了解他了,这种了解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普通老师对学生的关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第一节课他无聊勾引他的老师的时候,谢式千就注意到他,后来面对他越矩过分的骚扰,虽是冷淡不回应,但也是一种变向的容忍。
容忍?谢式千根本没必要忍着他。
鹿从嗅着围巾里那股清清冷冷的香水味,压下心中的疑虑,准备打个车回学校。
拿出手机滴了一辆车,退出打车软件时,手指不小心点开了通话记录,入目即是一排红色的未接来电,最上面的一条是一个多小时的通话显示,鹿从在屏幕上划了两下,犹豫几秒,把那几条通话记录全都删掉了。
他站在街边,选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方便出租车司机看到自己,鹿从收起手机一抬头,发现一辆黑轿车正停在他面前。
打的车这么快就到了?那辆车停在那里没打算走,鹿从拿出手机想确认一下车牌号,面前车的车窗就缓缓降了下来。
盛墨予似乎不想多说话,瞥了他一眼就移开视线,“上车。”
鹿从心里清楚盛墨予应该是生气了,但究竟生气到什么程度他却有些拿不准,走近两步靠近车窗,鹿从笑了笑,语气故作轻松地问道:“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