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阴蒂,热烫的水柱正冲刷在阴蒂上面,冲得穴内酸胀不已,鹿从难耐地并拢双腿,淫水越流越多,刚刚白清洗了,他仰头盯着浴室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突然紧紧闭上眼睛,近乎缺氧地高潮了。

水流声停了,鹿从睁开眼,视线完全模糊,他抹开眼睛上的水珠,双腿发软地扶着墙站了会儿,等缓过来的时候,才抬手打开花洒。

门外突然有人喊他:“鹿从,你洗好了没?”

鹿从侧头看向浴室门,才发现门口有个人影,这个玻璃门是半透明的。

谢式千在那里站了多久?

想跟一个人上床和被这个人发现自慰是不一样的,前者会令他愉悦,而后者会令他羞耻。

感到羞耻的鹿从欲盖弥彰地大声应了声“洗好了”,然后匆忙用浴巾擦干身体和黏糊的腿间,伸手扯过浴袍裹在身上就打开了浴室门。

一出来鹿从就对上了谢式千的眼睛,谢式千正坐在床边,旁边放了两个纸袋,鹿从眼睛一跳,边擦头发边故作镇定地走过去,这么大两袋子,谢式千不会玩死我吧。

“吹了头发把衣服换上。”

不会是什么情趣制服吧?鹿从边吹头发边想,等他接过纸袋的时候才彻底傻了眼,“穿这个?”

谢式千“嗯”了一声,起身去倒刚刚烧好的热水喝,“你快换上,我不看你。”

拎着一件厚打底衫、一件厚外套和一条加绒长裤的鹿从:“……”

几分钟后,鹿从乖巧地坐在床边对背着他看手机的谢式千道:“好了。”

坐着的青年穿着米黄色短袄露出一截奶白色高领内搭,下面也穿着一条奶白的灯芯绒长裤,头发刚吹干的缘故柔顺的搭在额头上,整个人显得柔和又乖巧。

谢式千回过头,一瞬间有些恍惚,他走到鹿从身边,声音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哑,“合身吗?”

“还行,”鹿从挠了挠脖子,“就是内裤有些大,穿着不太舒服。”

“内裤大了?”谢式千刚想问怎么办,要不要他下去重新买一条,鹿从就忽然站起来道,“你故意的是不是啊,你想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