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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他把碗筷收拾了,和外婆一起打牌的人就来催了,老人有牌瘾,拉着许知远说了几句“和小时候一个样”“长成了帅小伙”之类的话就拎着钱包出门了。

鹿从先回房间清整行李,然后去冲了个澡,期间都是静悄悄的,偶尔听得几声邻里的狗吠,他洗完澡顺手把衣服洗了,到前院去晾衣服的时候发现许知远的衣物正晾在绳子上滴水,鹿从略一思索便直接去了后院。

后院是个果蔬园,现在这个季节都是爬满绿色藤蔓的葡萄架子,旁边放了一架竹编摇椅,许知远正躺在上面,脸上盖着蒲扇,一脚点在地上晃荡着椅子。

“嗳,谁让你躺那儿的?”

鹿从踩了一下底下翘起来的平衡木,那是他从小就喜欢躺着的专用宝座。

许知远同他说话却不把脸上的扇子移开:“你要躺么?”

“让开,这是我的。”

“那你躺着吧。”

鹿从以为许知远要把摇椅让给他,谁知一只手蓦地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腕,接着猝不及防被大力一扯,整个人倒向藤椅,压在了许知远身上。

“靠,你发什么神经。”鹿从撑起手肘要起身,刚翻了个面就被许知远向后一揽腰倒在他身上。

两人刚洗过澡,身上皆是清新的皂香,鹿从后背贴着许知远的胸膛,感受到清晰无比的心跳,他头发还是湿的,不一会儿就把身下人短袖胸口打湿了一块儿。

鹿从侧了侧脑袋:“许知远……”

未完的话被堵住,许知远剥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又按住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

酸甜的汁水在两人唇齿间爆炸开,鹿从囫囵地咽下果肉,像怕葡萄被伸进来的舌头抢走一般,口腔内壁被细细地舔了一遍,温柔又细致,鹿从稍微偏了偏头,下唇就被咬了一口。

“唔……”他有些吃痛地微张开嘴,许知远的牙齿轻咬住下唇往外拖了拖,舌头毫无阻拦地舔进嘴里,卷住另一条舌头凶狠地吮吸,兜不住的涎水挂在嘴角,又被舔走。

鹿从刚洗完澡没有穿裹胸,许知远将睡衣下摆撩至胸口,圆润的双乳便暴露在空气中,一双手毫不犹豫直接握了上去,拢在手心揉捏,食指不停拨弄着敏感的奶头,粗砺的指腹反复摩擦乳尖,枣红的乳头不一会儿就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鹿从小腹起伏,难耐地扭动腰肢,饱满软实的臀肉挤压着越来越硬挺的性器。

许知远呼吸粗重了一些,伸手直接将鹿从的睡裤脱了,用腿绞着鹿从的两条腿,强制向两边分开。

下面早就湿透了,两片阴唇上泛着晶莹水光,里头敞露的阴核嫣红潋滟,可惜许知远看不到,他手指在鼓出来的阴蒂上点了点,鹿从身体跟着一颤,并齐的食中二指按住肉豆打圈,偶尔揉得人溢出一声惊喘,脸颊通红地偏过头喘息,又立马被吻住。

感受到手指下的阴蒂愈发胀大,下面的水越流越欢,却突然离开阴蒂,去拨弄旁边同样敏感的小阴唇,指腹来回揉搓,弹拨得骚水涟涟,两指夹着往外扯,鹿从吃痛地夹紧腿心却合不拢腿,肉穴突然被用力一按,鹿从短促地叫了一声,那手又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