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紧咬着下唇,急促的呼吸因为极度压抑变得断断续续,小腹跟着一抽一抽,下体酸胀无比,熟悉的感觉涌上来,鹿从伸手把玩具调到最高档,却不小心连带着震动的按钮也点了,贴着整个阴部的蜜桃极速震动的几秒钟,湿漉漉的逼也跟着颤动抽搐,激烈的高潮,一股股喷涌而出的骚液将身下的床单浇湿了一大片。

鹿从爽得脚背绷起,浑身颤抖,玩具还在震动,他快被自己玩得哭了,伸手想把下面的东西关掉,床边的手机却被他一下子推了出去,掉到了地上。

鹿从愣了一会儿,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床帘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弯腰捡起地上手机的许知远,他还没反应过来,神色迷糊,直到许知远把手机递到了面前,鹿从才如梦初醒般动作僵硬地接过手机,条件反射地立马就要拉上床帘。

薄薄的帘布被另一只手扯住了。

“怎么了,手怎么这么烫?”许知远凑近了些,身上传来一股沐浴后的清冽薄荷香,“脸也好红,还哭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鹿从一开口嗓音沙哑得不行,被子里的玩具还在没关,若即若离地挨着高潮后敏感的肉逼,一碰到就会忍不住地颤抖,又不好乱动,很快背后就出了一层薄汗。

许知远凑得更近了些,“真的没事吗?我摸摸。”

说着伸手就往他额头上贴,鹿从被吓了一跳,后仰躲过了那只手,有些心虚地抬高了音量:“我没事,摸什么摸烦不烦?!”

“我要睡觉了。”说完抬手扯上了床帘,这次许知远没有伸手阻止。

鹿从睡觉前在床单被打湿的地方垫了几层纸,想着明天要把床单洗了。

帘帐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淫靡的气味,许知远再次站在淋浴下,仰头粗重地喘息,鼻尖萦绕的腥甜味,久久不散。

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那以后许知远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鹿从床上的动静,而且越来越明显,他几乎都能想象到鹿从此刻的动作和神情,会爽得颤抖会爽到哭吗?

许知远失眠了。

难得地课间十分钟不做题,趴在桌子上休息,鹿从觉得新奇,托着下巴侧头看了他一会儿,少年偏头躲着窗外的阳光,只露出清隽的半张脸,睡颜安静,下眼睑处有一小片睫毛投下的阴影。

鹿从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盖下来的纤长睫毛,那眼睫颤了颤,而后许知远睁开了眼,一把捉住了眼前作乱的手指。

许知远没睡着,鹿从看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干嘛?”鹿从动动手指,抠了抠抓住他的那只手的虎口,示意许知远放开。

许知远盯着那根手指,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像被烫到了一般松开手。

晚自习下课后,鹿从一般早早地就回了寝室,有些人会留在教室继续学习,晚上寝室基本只有他一个人。

尽管知道这个点没人回来,但鹿从洗澡的时候还是会把浴室门关好,今天是个意外。

浴室里没有水声,许知远推开敞着一条缝的门的时候,鹿从正被一根假阴茎操得要死要活。

他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一件校服上衣,跪坐在地上,屁股搁在后脚跟,分开的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正在“嗡嗡”震动的黑色震动棒,大半根已经没入了体内,旁边打翻了的润滑剂流了一地。

鹿从被突然进来的人吓得一下子就哆嗦着高潮了,他直起身体,震动棒掉了出来,条件反射地想去扯置物架上的浴巾将自己盖住。

许知远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在他面前半跪下来。

“鹿人人。”许知远喊他,少年干净清澈的嗓音变得沙哑。

“许知远……”鹿从浑身都是被汗,滑溜溜的,很热,面前人靠得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混着洗衣粉香的汗味,在狭小潮热的空间里蒸发出暧昧的荷尔蒙,鹿从手上使不出劲,徒劳地挣了挣手腕,皱眉道,“你放开我。”

许知远听见这话非但没松手,反而手腕更加用力地将鹿从朝自己拽了拽,一瞬间两人近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