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拉开后车门,将鹿从从车上抱下来,裤子里一滩水走路不舒服,鹿从便由着他抱,走到门口时盛墨予没着急开门,反而看了盛骤一眼,嘲讽道:“之前说别让我把人往家里带,今天可是你自己把人带回来的。”
盛骤听他说完也没反驳,低头开了密码锁。
盛墨予以为他无话可说,抱着鹿从直接去了一楼的浴室,将人脱光了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换下来的球衣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精液的腥味,被嫌弃地扔在了角落里。
盛骤推开浴室门的时候,盛墨予正在清洗鹿从两腿间的痕迹,他愣了一瞬,问:“你进来干什么?”
盛骤感受到散发出的敌意,神色沉了几分,看了他一会儿,眼神才移开,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浴缸里的人,示意盛墨予把鹿从抱起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鹿从酒醒了大半,从水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盛墨予拿了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给他擦水,鹿从任他摆布,眼神却直直落在了盛骤的手上,准确来说是落在了盛骤拉开旁边的壁柜,从里面拿出来的东西上。
“过来。”这话不知对谁说的。
盛墨予望过去,看见他手上的器具后,顿时又惊又怒:“盛骤你别乱来!”
“你怎么知道他只和你一个人做?”盛骤嗓音清冷低沉,带了几分压迫的意味,“过不过来。”
鹿从和他对视着,看进那冷冽阴沉的眼里,慢慢地笑了,他走过去。盛骤脚踩着浴室里的小矮凳,鹿从一条腿架在他的大腿上,遮不住什么的浴巾掉在地上,鹿从大张开腿,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没有支撑点,鹿从只能勾着盛骤的脖子让自己站稳。
盛墨予站在身后,用润滑剂把紧闭的后穴揉开,再插进一根灌肠的软管,灌肠液顺着导管流进身体里,盛墨予提着水袋有些好奇地捏了捏,“都灌进去?”
突然增加的压力胀得鹿从闷哼一声,头抵在盛骤的颈窝里难耐地喘息。
盛骤让盛墨予别动。
“这么多会不会胀?”
“你试试?”
盛墨予偏头不悦地“啧”了一声,觉得他哥真的有病。
生涩紧闭的菊穴被灌洗得柔嫩软红,盛墨予插了两指进去搅弄,软热的肠肉包裹着手指,里面又热又紧,手指撑着紧致的肠壁扩张,指腹在肉壁上摩挲。
穴道被撑开有些疼,但疼痛中又带了一丝痒意与快感,盛骤在揉前端的阴蒂,食指指腹上的粗砺的茧摩擦搓弄着娇嫩的肉豆,没一会儿就将下面揉得骚水涟涟,会阴处一片黏湿。
后穴里的手指慢慢摸索到了敏感的腺体,指腹按压着那块软肉,和前面保持一样不紧不慢的速度戳弄着,还是刚才那个姿势,鹿从的腿搭在盛骤的腿上,两条腿合不拢,腿根紧绷着颤抖,鹿从被他们磨得快哭了,阴茎俏生生地杵在小腹上,孔洞里冒出来的淫液将茎身浇得晶莹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