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他的猜测,得要实锤。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于是荀奕拉下孟蔚蘅的手,笑嘻嘻道:“嗨,我这是夸你呢,今天上课那么变态的题你都会,可真不是人,是神!”说着还用右手竖起了大拇指,就是忘了中指还翘着,看着不像是夸人。
荀奕无视孟蔚蘅眼里的狐疑,拉着对方将其按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来来来哥,那题我刚刚想了半天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你再给我讲讲呗。”
荀奕翻出纸笔摆到孟蔚蘅面前,自己也拿了一支水笔,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仿佛他真的有多么爱学习一般,那刻意的样子,人设都崩了。
孟蔚蘅心知他不是真心想问问题,但是也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所以索性就顺着荀奕的话说:
“哦是吗,这么爱学习啊,那题目是什么?”
荀奕:“……”鬼特么还记得题目。
于是荀奕假装深沉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孟蔚蘅的后肩道:“高估你了,原来你也不记得题目了。哎呀这么晚了,我还没洗澡呢,算了算了这题明天再说!”说完就火速溜进了卫生间,仿佛再慢一步就会被孟蔚蘅逮住真给他讲题。
孟蔚蘅若有所思地看着荀奕仓惶逃跑的背影,然后摸了摸刚刚被对方拍过的后肩,并没有什么异常,难道是他想多了?荀奕其实没认出他来?
是夜,春梦如约而至。
这次还不等男人开口,荀奕就主动抱了上去。
“说起来咱俩都同床共枕这么多回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荀奕窝在对方怀里,抬头满脸好奇地问对方。
男人罕见的沉默了,最后在荀奕越来越疑惑的目光中才道:“名字重要吗?实在想喊可以叫老公。”
荀奕:“……”臭不要脸!
不再说废话,男人抱着荀奕就开始脱衣服,很快荀奕身上就一丝不挂了,白皙的肉体躺在床上好似一块上等的白玉,身上零星分布的爱痕更是刺激着男人欲望。
早已被肏熟的小穴只是匆匆被扩张了几下就一口吃进去了男人粗大的阳物,小穴早已食髓知味,吞吐起来并不显得多吃力,反而越来越顺畅,水声也越来越清晰。
男人的衣服还没脱,于是荀奕就一边挨着肏,一边抬手给对方解扣子,有时候男人会使坏忽然用力一撞,这时荀奕就会手抖地根本解不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