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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术,对毒物仅有粗浅的研究,短时间内根本分辨不出元若拙所中毒素的具体成分,更谈不上解救一说。

虽然这个怂包中毒多少算是咎由自取,但眼见着他人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的确难以忍受,他无计可施,只能临时调制了些止痛的药酒给元若拙服下。

从难言的痛苦中稍微解放了些,元若拙好不容易找回了些神智,手指颤抖着指了指自己的前襟,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叶……叶大哥,能……帮我,将前襟中的羊皮小筒,取出来么?”

叶知蘅颔首,在他前胸摸索了一番,找出枚略显陈旧的羊皮筒,并依言展开,这才发觉筒中竟插满了形态各异的银针。

这银针与平日医者所用的不太一样,格外尖锐锋利不说,正中部位还雕刻着一条深而长的血槽,似乎有用作容留药物之效。

“叶大哥……我先前似乎隐约看到……那边的石台上似乎散放着些霰雪草,能不能麻烦你……咳咳……将它们研磨成液,帮我盛在碗中?”

“霰雪草?好的,你稍等我片刻。”

见元若拙说话断断续续的实在艰难,叶知蘅也不忍心继续发问,索性完全按照他的要求行事,很快便将盛着霰雪草汁液的药钵端了过来。

元若拙艰难地支起身体,背靠墙壁盘膝坐定,从羊皮筒中抽出五枚大小不一的银针,投入药钵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