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逐让没说话,按着他的腰往里嵌。
李颐控制不住地呻吟,看韩逐让的表情不反感,他松口气,贴着韩逐让说:“对不起刚刚我错了。”
撑满身体的阴茎抽出,能清晰感受到凹凸不平的青筋摩擦过的痕迹,又重重地撞击回来。李颐情不自禁地抱紧他的后背。
韩逐让问:“还有呢?”
李颐用一只手小心护着肚子,感觉自己就像是尖叫鸡,被韩逐让按一下自己就得出声,配合说:“老公?”
韩逐让浑身僵硬,被李颐抓着的后背肌群都变得硌手,李颐连忙说:“我爱你。”
韩逐让眯起满是灼热欲望的目光,看着现在都有精力满脸小心思的李颐。
李颐浑然不觉亲亲他,又说:“我爱你”。
不知道韩逐让想听什么,把自己能想到的甜言蜜语都预备在嘴里。
不过那些话没机会说出口,最后他还抱着肚子哭哭啼啼地骂韩逐让“畜生”。
韩逐让自律的时候很自律,放纵的时候也是真放纵。
这些天里李颐的奶头就像是被长大了,叫韩逐让玩得又肿又红,李颐甚至怀疑胸部也是肿的,但韩逐让告诉他就是激素变化他胸口长了点肉。李颐气得在床上摆烂,死活不穿衣服出门。
韩逐让坐在床头摸他的身体,又一副正经学究的模样说是激素变化很正常,再说也没长多大,使劲捏成小锥子都还没韩逐让胸肌厚。
韩逐让捏着他可怜的乳肉,疼得李颐脚跟在床上直蹬,他这两天过得像个性奴,哪里都疼,哪里都发红,哑着声音说:“变态!不是你怎么会成这样?”
韩逐让说:“都说了没变化,不过以后说不定真的会长大,还会泌乳。”
李颐先是呆滞,然后一脸悲痛欲绝。
他不动了,韩逐让就能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从胸口咬到锁骨,快要亲到李颐的嘴唇,呆若木鸡的李颐小声问:“真的吗?”
韩逐让隐秘地笑了笑,说:“不一定。以后你吃药就行,这位又不用你喂奶。”
李颐脸上通红又讪讪说:“我也不想。”
“嗯。”韩逐让和医生讨论过,普通女性母乳心理和身体压力都很大,更不用说李颐了。所以他就没考虑过还要李颐去奶孩子。
不过现在给他揉揉,自己顺便也能吃饱就是了。
李颐看靠在自己身上的韩逐让,说:“有什么好笑的?”
韩逐让看他委屈又逞强的表情又笑了笑,说:“你猜啊。”
韩逐让不笑的时候不像好人,笑起来又意气风发,李颐看得心跳如鼓。在巴黎的这几天,李颐总觉得自己和韩逐让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也可能是仅仅是不争气的李颐自己想多了,韩逐让还是老样子,又可恶又让人喜欢。
结束短暂的假期,李颐回到米兰,对工作充满了热情,就算在家里也有意减少了和韩逐让单独相处的时间。
过了两周,9月1日,韩逐让中午忽然被叫到李颐他们公司附近。
李颐坐在车上神秘地告诉韩逐让,他感觉到肚子痒痒的,像是羽毛划过,第一次他以为是衣服蹭到了。
就在下午那种感觉变得明显了,就像是小鱼划了过去。
韩逐让等了这么久的胎动终于出现了,李颐连忙把他叫过来了。
把韩逐让的手掌放在肚子上,李颐没穿外套,靠在后座,隔着薄薄的衬衣,小孕肚鼓鼓的。
李颐说:“你等等。”
韩逐让看着李颐屏息的样子心里也像是被羽毛拂过。
等了一阵,李颐忽然感觉肚子里冒了好几个泡泡似的,咕噜咕噜,皮肤感受到破开后的轻微震动。
李颐抬起头目光发亮地看着韩逐让,就像是在说“你感觉到了吗?”
韩逐让点点头。
韩逐让这么平静,李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说:“你怎么不说话?你不高兴吗?”
韩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