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也会累。索性替她问出口。
“如果是童童,你想都不要想,法庭都已经判了,没转圜余地。”
他说的决绝,不给吴桐半点辩驳机会,他又成了不近人情的厉仲谋,吴桐看得出,他又想和她“谈生意”。
“我会上诉。”
这是在跟他谈判?可惜底气不足,说服力不够,厉仲谋心中暗忖,说出口的不过简单几个字,就令她哑口无言:“你以为你赢得了?”
她顿了很久才找到应对之法,“你不要这么肯定,我一定会找到办法,就算你是厉仲谋,也不可能只手遮天。”
厉仲谋即可回击,“就算你赢了,如今这件事闹的那么大,你还能给他平静的生活?”
吴桐心尖蓦地一刺。
他趁胜追击,“不如听听我的意见?”
这个男人,道貌岸然的一张脸,声音几乎在劝哄,荒谬地似乎真是在为她着想,“我来给你出个主意,官司就此了结,你每周有两次探视,每月我会汇到你户头一笔钱。”
“童童作为继承人,将来是要掌控整个厉氏财团的,你不能插手这一块,除此之外,你要什么动产或不动产,都可以跟我提。”
顿了顿,他还补充:“这样对你,对童童都好,你未来结婚,有了孩子,童童不用跟着继父生活,也不用和同母异父的孩子争宠。”
吴桐冷冷一笑:“你……这是叫我卖儿子?”
厉仲谋觉得自己把道理解释得足够清楚了,她偏偏还是不理解,他向后仰靠进沙发背,舒展了双臂。
“就是因为你这个脾气,我才不愿把童童交给你,我不想儿子长大了以后恨我,我要他现在就知道,我是他爸爸,是他最亲的人。”
吴桐捏紧拳头,深呼吸,“如果我不答应……”
“你必须答应。”他即刻截断她的话,“否则一拍两散,你告你的,我把他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