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双手提着胯骨往上捞,埋头,继续吸她那里,把两片雪白的蚌肉吸到红肿,两片小花瓣颤颤巍巍滴着水儿。
后入的姿势第一下就插得足够深,会让她有些疼,得适应一会儿,除了屁股被捞得很高,与肉棒对齐,她的纤腰塌着,胸和四肢陷进床单里。
那么无力的,只能翘着屁股被他猛干。
他中午没必要回来,可手上的事处理完,他闲下来,一闲就想找她,就想干她。
他却看到她侧躺的脸,眼睛半睁,眼泪在无声的流。
他双手无意识地用力一捏,令易霜发出疼痛的呻吟。
就这么不愿意和他做?
这并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她对他,没有他对她的那种感觉。没有吸引和喜欢,只有躲避、委曲求全。这不应该。
明明怒火中烧,陈峯还是刻意迎合她身体的敏感点,亲吻、抚摸和撞击。
“你会明白。”陈峯贴着她的耳朵说。
她太年轻,或许该多给她一点时间。如果她的悟性差,就关到她醒悟的那一天为止。
易霜不明白。
每时每刻都在想路致豪现在怎么样,是在找她,还是已经发现了什么,她要被自己的各种猜测逼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