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根子莫名地红得滴血,一双小手去挡男人摸屁股的手又挡不住,反而被蒋锋抓住握在了手里。

“你,你别这么说,要让人误会哩!”

他一着急就带出了乡音,“不是陪,是上钟!”

“行行行,上钟上钟,”蒋锋把那只有自己半个巴掌大的手捏了捏,“那上不上了?”

小鹌鹑声音糯糯的听得人心软,“我,我没说不给上啊,刚才都和你说了,今天是特殊情况,人手不够嘛……”

刚步入社会的年轻男孩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问题,一板一眼地回答客人的话,却不知眼前的客人听得都欲火焚身了。

“给上?”蒋锋故意揪着这词重复问道,“给谁上?”

卫溪被那如狼似虎的眼睛给盯得心跳都停了两下。

“给、给锋哥上……”钟。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卫溪却感觉自己的嘴被堵住了。

男人充满烟味的雄性气息侵袭了他的唇舌,那根滑溜溜的舌头又钻进了他的嘴巴里。

怎么,怎么又吃他的嘴啊?

卫溪被男人的唇舌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唔唔地哼叫了几声,然后便晕乎乎地沉浸在男人的舔舐里。

算了,他不生气就好。

卫溪迷迷糊糊的心想。

这人一生起气,他就怕得腿软,走不动路。

Qq﹤297764793② 整理?2021-01-18 18:38:22

番外:糖油果子22

狭小的淋浴间又升腾起了雾气。

已是入秋的天气了,蒋锋自己倒是不冷,却怕把小鹌鹑给冻感冒,便将热水又拧开了。

他个头高,站在淋浴头下,基本可以将水都挡落在背上,没多少淋着他怀里的人。

只是有潺潺不断的细小水流顺着他发梢脸颊流下,然后循着两人交叠的嘴唇一路蔓延,最终淌进卫溪单薄的工服里。

“唔……”

卫溪感觉热水把衣服都浸湿了,有点惊慌地动了动。

虽然被男人吃着嘴,但他小脑瓜里此刻正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念头衣服湿了,他出去穿啥?

他换洗的衣服都在宿舍哩!

蒋锋似乎是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分心,含着嘴里的唇瓣重重一吮,将那条乱动的小舌头卷进了自己唇舌里,手也按捺不住地擒着掌中的小肉团,半轻半重地揉捏起来。

卫溪终于没精力想其他了。

他感觉自己像跌进水里不断浮沉的旱鸭子,嘴被堵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更要命的,他在还在一直往深水里坠,想要扑腾,却又被人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搞得他只能努力攀住面前唯一的浮木,紧紧挂在他的身上。

那木头又粗又壮,还总有硬邦邦的树枝戳着他的屁股肉,又痒又疼的。卫溪只能更用力往上攀,却不料把自己往木头桩上送得更近了些。

暴风骤雨似乎只存在于刚开始。如同喷头再次打开而洒下的细碎水花,男人的侵袭也在不断的啃噬和碾磨中变得轻缓了起来。

卫溪渐渐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透过被水珠淋湿的眼帘,小心又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他比初来这个城市时懂了更多东西了。

每天在店里除了学习按摩手法,他也会在没事时看看电视,听听广播,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知识。

还有同事们,虽然大家好像不太喜欢他,但说话也不会特意避讳着。也因此卫溪在休息间听了许多有意思的事,还有不少客人的小八卦。

他知道了他们这家会所前身竟然是一个很厉害的什么组织的堂口,知道了兰姐竟然是这外面整条街的收租婆,还知道他们技师可以提供很多很多服务,不过具体有哪些……徐哥就不让他听了。

不过他还是偷偷了解到了一些新鲜的知识。

比如说……咬嘴巴,原来叫做亲嘴。

又比如说,不能在会所里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