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穴位,声音依旧轻缓,除了比平日里低沉了几分,听不出丝毫异样。他似乎知道客人不会答话,自顾自地继续道。
“这里是五痔之本,主治体热气虚,前列腺炎,便秘,遗精,痔疮……”
男人越说语气越轻,邵言锐本就被他不上不下的揉弄给折磨得心气不顺精神迷离,听到这里只捕捉到最后一个词,还以为他在笑话自己,羞怒上头。
“呸!你说谁,唔,有痔疮呢!?”
本带着火气的一句话,硬生生被压不住的呻吟打断了半截,显得倒像是轻飘飘的嗔怪。
“没有,我当然不是在说您。”
徐泽嘴角的弧度越加往上,语气满是无辜,手却借着说话的间隙,不着痕迹地往下滑了半寸。
“您这里挺好的,紧致平滑。”
这一次,手指终于是真真切切地贴在了可怜又可爱的菊穴上,甚至还贴着穴口慢慢地摸了一圈儿。
“没有外痔,括约肌也很紧……”
在邵言锐看不到的背后,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被微微掰开的臀缝中央,眼神幽黑,“您平日里是不是多有做提肛的动作?”
技师的语气太过认真镇定,问出的话却令邵言锐顿时臊红了脸。
某些夜里自己独自解决的情状划过脑海,身体的渴望更甚,他磕磕绊绊地回答,“有、有可能吧。”
邵言锐不知道,自己张嘴打着马虎眼的时候,下面的小口却在不停地收缩着,像是诚实的身体急于反驳着说瞎话的大脑,迫切地向男人作出了另一种无声的回答。
耳边似乎划过一丝笑声,短暂而轻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