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肉,同样也被男人另一样东西给磨着,只不过那里的磨弄,又深又重,每一次都搔在他欲望的痒处。
“啊……嗯啊……”
“宝贝,你里面好湿……”
徐泽的嘴唇滑到了邵言锐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将呼吸喷洒在耳廓里。
露骨的调情比平日里的骚话更多了一丝暧昧的轻挑,从耳根唤起邵言锐潜藏的兴奋,一路放肆地往下钻。
“嗯唔…胡说……才…才没有……”
他嘴里羞恼地否认着,穴里却不自知地绞着男人的肉棒,越绞越紧,越吃越深。
“嗯,我胡说……”
徐泽耸动着腰肢,笑声轻柔又纵容,和着吻贴在邵言锐侧颊边,“是刚才洗澡没擦干净……”
咕滋咕滋的粘腻水声像是在配合着他的话语,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越响越大声。
“怪我。”
杵在他臀肉间的肉棍像在捣一盅甜浆,在狭窄的甬道和腔壁内不断的碾磨着,不停地有汁水从穴心深处涌出,随着男人每一次的短暂抽离而渗出,又在下一次的捣杵中被带入。
花汁四溅,沾染在了青年赤裸的臀瓣和腿肉上,又经由不断的拍打渐生出淫靡的白沫,愈发显得整具身体糜乱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