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锐,久坐之后该怎么活动头肩才能让自己舒服点,这么一摸,他就知道自己白说了。

“我…我忙嘛!”邵言锐心知骗不过男人,干脆地承认。

“再说了,”他将下巴垫在交叠的手背上,仰头冲徐泽眨眼,“这不是想着有你么!”

不像是在会所,客人的脑袋可以埋在供呼吸的孔洞里,这会儿邵言锐整个横趴在床榻上,脑袋只能支楞在手背上,而徐泽则是双腿大张着坐在他面前,这样最方便动作。

也因此,徐泽一低头,就能看见青年白净又灵动的脸。

一双柳叶眼弯着,正冲他露出讨好又乖巧的笑。

徐泽顿时觉得,连房间里的空气好像都被眼前的人给染得甜了起来。

“要使唤人就想到我了?”

他用沾着油的食指点了点青年的鼻头,哑声道,“我得收点利息。”

“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