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从被子里出来，真实的触碰令得宋栖霞的肩头微微颤抖。

她转头，看见魏长恒闭着眼睛轻声说话。

“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遇到她了，我只要你就够了。我真的很后悔，当初的背叛。栖霞，你能原谅我吗？”

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一点都不舍得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人身上。所以他已经不想再顾忌任何所谓的道德啊同情啊感情啊什么的，只想说最想说的话，只想陪在最爱的人身边。

宋栖霞有些诧异，随即向来淡定的眼底流出了泪光。

“别说了。”

一切已经没办法改变，明白的太晚。

但至少，最后的时光，他们都跟过去的错误和解了。

江默玉从宋修然口中得知陆苗苗的跳楼的事情，也是吓一跳。

“真的？那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