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庆毫无顾忌,直奔后院而去。

杏娘才用少得可怜的一点热水洗了冰凉的双足,穿着素白的棉布中衣,披散长发吹了灯躺下。

“嘭”地一声门被凿开,杏娘顿了下,紧紧捏住被角。

下一秒,丰庆跳了上来。

他霍地掀开她身上薄薄的被子,褪下裤子钻了进来。

每次都痛……不等她有半点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