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肏就肏了,怎么能内射……

他觉得屈辱又难堪。

阮思远不自然地用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动作莫名温柔。

“哭什么?”

池迁别过脸,不说话。

爽了一次后,阮思远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点,找补说,“别哭了,我再多给你五百万。”

池迁一怔。

“不要骗我。”

“不骗你。”

他想去洗澡,浑身黏腻,很不舒服,动了动手腕,手铐叮叮当当响,小声说,“放开我。”

阮思远挑眉道,“还没结束。”

“我说了,要我玩够了,你才能走。”

拿人的手短,池迁乖乖躺下了,酸软的双腿又一次被扯开。

这一躺,一天一夜过去了。

顶层的落地窗,清晰见证了日出和日落。

池迁跪在床上,身后的人不知疲倦地在他的穴口抽插,顶弄。

看他手腕被磨红了,阮思远好心解开了他的手铐。

却也是为了方便更多的姿势。

肏到后面,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

穴里流出的淫水儿被肏出了白沫,夹杂着阮思远射进去的一股股精液,顺着泛红的腿根往下流。

他夹不住了。

穴口没力气夹紧了。

今天是医院交费的期限了,他不能再耗在这儿了。

“阮少,”他听见阮思远的朋友这样叫的,试图开口阻止,让人停下,“我得去医院了。”

“啊……”

没说几个字,就被身后的阮思远恶劣一顶,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阮思远又猛肏了几下,从他口中问了个地址,掐着他的腰,一边肏他,一边给人打电话,帮他交了费用。

细细的胳膊撑在床上,抖得不成样子,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怕被人听见。

阮思远故意更用力,在他翘起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两巴掌,顿时荡开一层肉浪,白花花的皮肤立马红了一片。

池迁闷哼了一声。

他又安抚地揉了两把。

池迁虽然瘦,但两瓣臀圆润饱满,肉感十足,长得非常让他满意。

他把人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肏了个遍。

池迁平坦的小腹都被射满了,有了鼓起的弧度。

他流了好多水,恍恍惚惚中,觉得自己像一条干涸的鱼。

最后,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意识消失前,他还在想,没有把射进去的东西清理了,会不会怀孕。

他还要上大学,不能怀孕……

阮思远自给自足,弄了出来,终于放过了他,一脸餍足地抽身离开,穿上衣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走之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

双腿大开,合不拢了,嫩批也被磨肿了,两片肥软的阴唇被肏得东倒西歪,又红又肿,软趴趴地分开,露出中间嫣红的穴口。

第二天中午,池迁才精疲力尽地醒来,身上跟被车碾过一样,要散架了。

低头看了眼,一身藏不住的痕迹,腿间传来不容忽视的异样感。

他浑身一僵,艰难地坐起身,在床上呆坐了好久。

腰间的酸痛让他下床的动作变得缓慢又小心。

床头放着两张黑色的卡片,是他的“卖身钱”。

他默默地收了起来。

阮思远没给他做清理。

他走进浴室,看了眼镜子里,凌乱不堪的自己,红了眼眶。

穴口已经干了,上面沾了好多白色粘液,即使知道弄不出来了,他还是不死心,忍着羞耻,自欺欺人地掰开穴,用水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