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拿到手。
他见识了阮思远的手段,差点以为要死在床上。
阮思远完全不顾及他是第一次。
他的眼睛被一块黑绸蒙住,双手被铐在床头。
双腿被掰开,腿间的小批瑟缩着,无意识地收缩了两下。
阮思远目光一暗,眼底发红。
他对池迁身上,多出来的,不属于男人的部位,很感兴趣,上手摸了又摸。
升起的欲望,更硬了。
在看到池迁那张脸时,已经很硬了。
完全长在了他的点上。
又软又嫩,像豆腐一样,手感极好,掌心一握,抓了满满当当的软肉。
肥软的阴唇肉,从指缝间挤了出来,一根手指,陷进了湿热的穴肉里。
池迁觉得很难堪,无比庆幸,阮思远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可以借机逃避。
但看不见了,其它的感官会被无限放大,变得异常敏感。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阮思远的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不知轻重地揉捏着他的批。
他被捏疼了。
身体却诚实又淫荡,剧烈一抖,小穴不由自主流出了一股淫液。
他从来不自己碰那里,也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么敏感。
温热的淫水喷出来,浇了阮思远一手。
他听见阮思远低笑了声,发哑的声音骂了句,“骚货。”
即使有黑绸遮挡,他依然闭上了眼睛,无地自容了。
粉粉嫩嫩的小批,被一通毫无章法地抓揉,颜色变深了,越发艳丽。
如同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迫绽放。
阮思远用指尖戳了戳那颗圆润的,仿佛熟透的果子一样,红红的阴蒂,穴口收缩了一下。
“这么敏感?”
“长得比女人的还小。”
他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头。
但木头不会有反应,他会有。
阮思远也不介意,裤子一脱,放出形状和长度都不是一般人的阴茎。
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紫黑色的粗长阴茎兴奋地颤抖着,激动地冒水。
柱身上盘旋着狰狞的青筋。
也得亏是池迁看不见,这么大的东西,能把他吓晕过去。
阮思远一把扯开他的腿,俯下身去,阴茎啪得一下,重重地打在嫩穴表面,溅起一片泥泞。
火热的肉棒烫得池迁一哆嗦,一声难耐的呻吟脱口而出。
“唔!”
他又立马闭了嘴,咬住了唇,绯红的唇面上,出现了显眼的牙印。
阮思远抓着他的膝弯,把他的腿往前折,折在胸口。
他的身体柔软得不像话,一口湿润的嫩穴,全部呈现在了阮思远的视野里,看得清清楚楚。
明亮的灯光下,穴口表面水光潋滟,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阮思远呼吸骤然一重,快速地挺动腰,用阴茎去磨那口嫩批。
火热滚烫的柱身,深陷进软烂的穴肉里,被紧紧包裹。
“呼……好爽!”
阮思远低低地喟叹出声。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用力。
池迁身体不停地向上耸动,又被拽回去,毫不怜惜地蹂躏那口渐渐红肿的穴。
穴口火辣辣的,被磨得生疼,又从中得到了些隐秘的快感,又痛又爽,穴里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汩汩淫水。
阮思远说他天生就是个挨肏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