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过去了很长时间。

在车上时,阮思远就已经不忍了。

当着司机的面,把他按在后座上,扯开他的腿,折腾他的那口嫩穴。

一开始,他一点感觉没有,穴口干涩,被磨得生疼。

来来回回好几次,那生来淫荡的身体,才不由自主地流水儿。

他觉得难堪,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阮思远掐着他的下巴,手指伸进他嘴里。

随便他怎么咬,都不松手,好像不知道疼。

下半身发了狠地顶弄,逼他出声。

司机听见了,专注开车,不敢分心,不敢多看。

阴蒂被粗鲁地又掐又搓。

两片肥软的阴唇肉,被满满当当地抓在掌心,肆意揉弄。

只有泄火,没有温柔。

在他即将达到高潮时,阮思远停了下来,吊着最后一点快感,不给他。

他射不出来,又没办法用手去碰,难耐地夹紧了腿,来回磨。

阮思远在这种时候,逼问他,“跟我走吗?”

他泪眼婆娑,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哭着摇头。

阮思远眸光一暗,眼神阴骛地盯着他,不满他的反应。

精口再一次被堵住。

这是池迁最害怕的事。

阮思远很久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了。

是真生气了。

他无处可逃,又惊又恐,倔强着不肯求饶,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哭。

阮思远没有心软。

他还是没逃过被肏失禁的下场。

当着外人的面,阮思远亲手撕掉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

水声稀稀拉拉,清亮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他崩溃地哭了。

阮思远还不放过他,又问了一遍,“跟我走吗?”

他还是拒绝。

阮思远薄唇紧抿,沉着脸,一言不发,搂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死命地肏。

一直到车停了。

中间,一刻不歇,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阮思远抱着他下车,面对面的体位,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怀里按。

下半身相贴着,没分开过。

每走一步都会重重地在穴口摩擦。

池迁控制不住,淫水儿流了一地。

阮思远粗暴地把他丢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学校给池迁批了一周的假。

这场荒唐的性爱,用完了他的假,还没结束。

阮思远不死心地问了一遍又一遍。

他被肏得神志不清了,记不得到底答没答应。

偌大的落地窗,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天亮了,天又黑了。

他的身体还在抖。

即使短暂的休息时间,也是趴着的。

其它姿势不方便。

因为他的拒绝,阮思远对他用了惩戒的手段。

三指宽的戒尺,打在白嫩柔软的臀上,瞬间通红一片。

除了疼,还有无法忍受的酥麻感。

几尺下去,他的屁股高高肿起,像发酵的馒头。

阮思远很忙,有时一边肏他,还要一边接电话,处理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