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言半梦半醒,听了这话还以为是在做梦,清醒了仔细听到了雨声才知道不是梦,他想他在阮乐心里未免也太有本事。
他转身把阮乐抱进怀里,用手轻轻盖住了他的耳朵。
阮乐迷迷糊糊和他说谢谢,很快又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还在下雨,身边有着睡过的痕迹,但已经没有余温了,阮乐伸手去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他和肚子的宝宝说:“爸爸好忙,今天又不能陪我们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他怎么会不想,两人日夜相处几个月都没分开过了。
他想再睡会,再睡会就不难过了,可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了,窗外的雨声吵的他心焦。
他给方知言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要晚上了,在家等我,给你买桃酥回去。”
看到要晚上才能回他更不高兴,侧躺在床上给方知言回复语音,声音蔫巴巴的,“方知言,不吃桃酥了,你快点回来吧。”
到傍晚他就困了,在沙发上盖了条小毯子咪了一会,一觉醒来他又在床上,房间开着盏暖黄色的夜灯,他抬眼看着身旁靠在床头的人,伸手抱了过去。
方知言把阮乐抱起来靠在怀里,他觉得阮乐随着怀孕的时间越长,浑身散发着一股柔和的感觉,比以前少了点稚气,但又呆呆的可爱的很。
看了就想亲,想一口吃到肚子里。
阮乐现在肚子大气短,亲一会就要偏头躲开喘气,喘好了再回来继续,缠绵了好一会也不愿意放开,喉咙里发出口水的咕咚声。
他拉着方知言的手往他屁股上放,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棉质的宽松睡裤被拉下去,他屁股上长肉长的多,圆乎乎的屁股蛋刚好被方知言一手抓着,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暄软。
手指慢慢的没入身体里,刚动几下他就抖起来,抓着方知言的手直流眼泪,他和方知言说:“今天换你好不好啊?”
还是直到前一周那时候方知言才敢给阮乐用手轻轻的动几下,忍着弄完下面能憋的发紫,现在阮乐这么说,他就是当代柳下惠也再也忍不住了。
是比他们第一次还要轻柔上百倍,他抱着阮乐侧躺,抬起一点他的腿进去,他没想越慢刺激越大,阮乐现在太敏感了,刚插进去前边就流出水来,穴里也是湿哒哒的。他的胸口发育出了两团小小的软肉,大概真是方知言每天吸的,乳尖看起来是嫩生生的一个尖儿,他扭着身体挺着胸脯,自己胡乱的解开了睡衣扣子。
他指着自己胸口,“你再、再摸摸这,下面快一点动。”
刚是让他躺着舒服还不够,还要听他的指挥,方知言根本不敢使劲,快也快不到哪去,他看着阮乐的两条腿绷着劲,难耐的连连呻吟。
两颗小乳珠被一只手同时按住揉着,方知言的手够大,轻轻拨弄几下就弄的阮乐大声尖叫起来,像是爽的受不了,下面缩的要生生把他夹断。
他试着再快一点,这么忍着他根本也不好受,大概是因为宝宝的压迫,阮乐的穴道比以前要窄小的多,里面很湿,很热,进到里面去就不断的收缩吮吸着,肉体的碰撞声响越来越大,阮乐也哭的越来越凶,从要求方知言快一点到慢一点也就用了五分钟。
他自己已经射了就不想管方知言了,两条腿软的也用不上力,虚虚的踹了几下,像是高潮时的痉挛。
“不行,宝宝,顶到宝宝了!”
他不想做就找借口,一根都没进去就叫着说顶到宝宝了,怀孕的时候子宫口是闭合的,这点方知言知道,他对阮乐的身体了解程度甚至比阮乐自己还清晰。
他又往里进了一点,吓得阮乐呜呜哭,刚才他是装,现在是真怕了,大叫着别这么深。
“没事,乖乖的躺好,再装有你好受的。”
阮乐这回才老实了,身体轻轻晃荡着一哼一哼的,等到方知言停下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睛泛着水光,一脸的哀求,说话哼哼唧唧的: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