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
他打了下方知言的手,又指了指洗手间。
方知言难得听他的话,洗了手回来接着吃,夸他夸的天花乱坠,吃的一干二净。还高兴的开了瓶珍藏的波尔多红酒,他不喜欢喝酒还被强行灌了一杯,还是从口里渡过来的,口里泛起柔滑的余韵,他拿着方知言的杯子把一杯一口干了。
喝的他晕乎乎的靠在方知言怀里哼哼唧唧。
“早上要和我说什么?”
他早把这事忘了,连要说什么都忘了,现在脑袋又晕,他突然笑起来,“啵叽”一下亲在了方知言脸上。
惹得方知言也笑,拧了他屁股一把,“你还耍起赖来了,早上答应了又不做,屁股又痒了?”
他止不住的想笑,总觉得兴奋,兴奋到嗯嗯的点点头,一字一句学方知言说话:“屁股、痒。”
方知言也看出他酒量差,趁着这时候教他些荤话。
“你说要老公打屁股。”
阮乐乖的要命,两杯酒下肚让做什么做什么,“要、老公、打屁屁…”
方知言哄着人自己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趴到了腿上。
一巴掌就把阮乐打清醒了扭着屁股还逃,哪里能走的了,手腕早就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了。
臀肉一颤一颤的泛着麻痒,他诡异的不觉得疼,倒是更加兴奋,被按着打屁股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小孩子在因为不听话被教训,他难得的没反抗,一直乖乖的撅着屁股挨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