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自己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
方知言看了就笑,又把他捞过来抱着,“我怎么不要脸了?”
问他他又不说了,眼神躲躲闪闪的。
“说话。”
他一着急嗯嗯啊啊说了一串,让人一个字也听不出是什么又闭嘴不说了。
方知言绷着脸不笑,也觉得阮乐实在可爱,“是在骂我吗?”
阮乐点头了。
“那你打字出来给我看看。”
阮乐真的打起字来,方知言就看着他打字,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问阮乐:“你怎么不会手语?”
阮乐抬起头来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他,把手机上打好的字又删了,重新打了:“用手语你可以看懂吗?”
方知言也觉得好笑,还被阮乐嫌弃了,他拉着阮乐哄他躺下说。躺好了抱住了阮乐又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方知言像只狗一样舔他,好像要把他吞到肚子里才罢休。
舔的他脖颈都湿了他才不耐烦的躲开,方知言的手伸到他嘴唇旁,往常他会含进去,是方知言要求的,可今天他使了狠劲,一口咬了下去。
听到方知言倒吸了一口气他才满意了,满意到兜不住要笑,又觉得不合时宜,他伸手把被子盖到了脸上偷偷的笑。
方知言看出他是要闹,也就只会这样咬他一口,也不说话,知道自己会说话也还是一句整话说不出,指望着听见阮乐说话估计比登天还难,自己也是一点不上心,好像不会说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