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认真的点点头,说话太难了,还不如不会。方知言也没再继续说,好不容易才能相处一会,说不说话也不耽误。
“那你亲亲我,之前怎么教你的?”
阮乐知道这个,但每次都不好意思做,但现在方知言是病人,他又不好拒绝,只能不情不愿的凑近了,先是额头,再是眼睛,还有脸颊,最后是嘴巴,他亲的很敷衍了事,刚想结束就被抓住了按在床上吻。
还是有胡茬,扎的他好痒,方知言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不知道碰到哪他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
两人都愣住了,方知言先反应过来,咬了阮乐脸颊一口笑着说,“我们宝宝会笑了啊,好乖好聪明。”
这种没营养的夸奖阮乐听了还是会害羞,眼神飘飘忽忽的。
“乖宝,叫知言。”
方知言像教小孩说话一样教阮乐,可阮乐就不说,怎么都不说话,脸颊倒是先红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了。
看的方知言心里软乎乎的,抱着阮乐又亲又咬,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他拔掉了手上的输液针。
流了一点血,他都没看到,阮乐却抬起手给他指了指,很慢的张口比划半天才蹦出一个字:“血。”
他顺着阮乐手指的方向才看到,扯了张纸巾擦了,毫不在意的样子让阮乐睁大了眼睛。
他不知道怎么方知言自己流血了就不用包扎,他上次在家里碰到了手流了一点点血就要被缠上厚厚一层纱布。
“看什么?小傻子。”方知言看他这傻样就想笑,起身去把病房门锁住再回来。
阮乐的眼睛睁的更大了,方知言要在这里,他马上挣扎着要起来。
方知言却当没看懂,还继续问他:“要在上边?好啊,我正好不想动。”
他才不要在医院做,那样是变态。
可眼看着方知言的脸色越来越差,眉头也越来越紧,像是很难受要死了的样子,他又有点不忍心了。
他点点方知言的胳膊让他看自己,又指指自己嘴巴,意思是用嘴巴行吗?这么长的句子他不会说,还是靠肢体语言。
但他没得到回应,方知言大概是真的难受,他俯下身拉下了方知言的裤子,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拉下裤子就弹出来,他也没在意,很乖顺的张开嘴巴把东西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吞吐着,有一阵子没做撑的他嘴巴好酸,只舔了几下他就不愿意了,要吐出来歇一会。
没想到方知言拉着他起来,“累了不弄了,让我好好抱抱。”
说是抱,没抱一会手就往他裤子里钻,握着他那里揉着,揉的他受不了了,梗着脖子发出一点微弱的呻吟声。
很小很小的声音,却听的方知言肝儿颤,呻吟声像带着软软的小刺一样挠他的心,阮乐自己也不相信,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的时候确实发不出声音,但现在潜意识知道可以了,就真的能发出声音,他自己觉得神奇,但又不想在这时候出声。
悄悄摸摸的在心里想着“现在我不会说话”,想要这样来阻止自己发出那样诡异的声音。
可没能成功,没一会他就被揉的不成样子,两条腿绞紧了扭动着,嗓子里止不住哼哼唧唧的,浑身都变的燥热起来,他握着方知言的手想要推开。
顶端被手指尖轻轻摩擦了一下,他就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敏感的要命。
“病床都被你弄脏了。”方知言装着不耐烦的态度。
阮乐还没平复好,只张着嘴巴喘气,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红润润的泛着水光。两条腿还是并拢在一起夹着。
被方知言抱起来腿反倒夹的更紧,这倒是更方便方知言,把他裤子脱了强硬的把自己挤进他并拢的腿间,那里被汗浸透了滑腻又潮湿,但抽插起来还是有些费力,他摸了一把病床上阮乐射出来的东西,“乖宝,把腿打开。”
阮乐摇头,这样他好痛的,他们就这么做过一次,他痛了好几天。
方知言的手还是掰开了他的腿,把东西插到了他的腿根,很快抽插出了咕叽咕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