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方知言就会出现了,那个全世界对他最好的方知言就会出现。
乖顺的行为果然就让方知言满意,他用手轻轻扶着阮乐的脸颊,给他擦去泪水,看着他被撑到最大的嘴巴,嘴唇被摩擦的嫣红水嫩,口中含着他自己的东西,尽管根本吞不进,仍旧是卖力的吞吐。
阮乐被轻柔的抱起来坐到了方知言腿上,方知言掐着他下颌,又是强势不容呼吸的吻,阮乐却觉得那么舒服,好像奖励一样,下颌被撑的酸痛,方知言的手掐着下颌轻柔的按着,按了几下好像就不那么酸痛。
两人分开时甚至牵出了晶莹的口水丝。
阮乐甚至不敢去直视方知言,他不敢再惹到方知言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他甚至怀疑方知言真的会杀了他。
“害怕了?口交就吓成这样?”
阮乐判断出方知言的语气好像不像刚才那样阴鸷才敢抬起头,又认真的点点头,他确实害怕,怕到不敢撒谎。
方知言只是轻柔的笑起来,“被动口交不会好过的,习惯就好了。”
阮乐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下意识的恐惧让他顾不得再顺从方知言的意思,身体都在发抖。
被拥着抱到怀里轻轻安抚,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不怕了宝宝,不会经常的,只是你再偷跑出去就不一定了。”
“我不跑了。”阮乐在心里默念。
但是方知言就好像是听到了一样,手掌在他后背轻轻摩擦着,“乖宝,别再离开我出去让别人欺负了好吗?”
方知言继续说:“等到你有能力不让别人欺负你了,你就可以出去,好不好?”
阮乐只是委屈巴巴的点点头,他根本不敢再抗拒了。
方知言见把人吓到够呛,委屈的像是时刻要哭出来,又耐心的给人解释,“不是不让你上班,是你老板故意压榨你,同工不同酬,故意给你多排班,你知道吗?”
阮乐迷茫的抬起头看着方知言,他确实不知道,又觉得自己好傻,还把老板当好人看待,还要等方知言知道了再告诉他,一瞬间心里又是窘迫又是失落,他藏不住神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方知言反倒安慰他,“不难过了,没事的,刚毕业都这样的,你没有经验当然不知道,宝宝很聪明的,是不是?”他说话的语气就像哄小孩一样,尽管阮乐现在情绪低落,仍旧听的耳朵尖泛红。
方知言的嘴角轻轻勾起来,又抚了抚阮乐脸上的伤口,“好了,再去给你涂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