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言易旻和自己啊。
饭店送来的饺子用瓷碗装着盖了保温的盒盖,言宁泽吃了两个就开始反胃,最后剩下的全都进了言宁佑的肚子。
“我感觉我三年内都不想吃饺子了。”站在墙边强制消食,言宁佑说完这话,言宁泽瞥着眉眼突然笑了起来。
“我也不喜欢吃饺子。”捏着鼻头的言宁泽施然地说出真相。
感觉被耍了的言宁佑啊了好几声,最后才在言宁泽的抚慰下知道魏安鸢是个厨房杀手,除包饺子外,无一样擅长菜色,而且当初为了做饺子馅,她还让言宁泽当了一周的品尝者。
结果不是咸了就是没包好冻裂、煮坏,吃到最后言宁泽真的谈饺色变。
“那你还要吃饺子!”被言宁泽气到发笑,言宁佑凑上前来小狗一般连啃了好几口才解气。
“只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吃下了,事实证明,魏安鸢留下的味道还是太过强烈。
虽然对方并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有时那牢固却不可破的标记,都是由不够爱而来。
因为不够爱,因为错落的差距,所以渐渐有了怨气和不甘。
原地消化一小时后,言宁佑揉着平坦的小腹,抱起看书的言宁泽,走回屋里进行另一种形式的消食运动。
除夕前由冷光色换成暖光色的大楼上,正播放着一串串燃烧着飘向空中的灯笼。
言宁泽双手被缚,分开的双腿紧紧贴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沾着口水的乳头嗞啦地蹭过镜面,言宁佑从后顶入的姿势深得几乎是要捅穿胃壁。
张着嘴连喘息都来不及的言宁泽,被深入骨髓的快感插到窒息,浑身过电般的抽搐让他在濒死般的高潮中反复挣扎。
那些落在眼皮和鼻头的光影斑驳如星火,又像一场大雨,淅淅沥沥的下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