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泽熬夜坐了飞机过来,那一身打皱的西装紧裹出男人英挺笔直的身线。

言宁佑在警局内,看着自己哥哥,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具象化的“安全感”。

相比起那会的言宁泽,对方现在瘦了很多。 掐腰的西装绷扯出了痩削的背脊,言宁佑抚上去时,甚至有种会把言宁泽折断的错觉。

入夜后堵车严重的四岔路口又碰上一起连环交通事故,亮在车前的尾灯闪得言宁泽双眼发疼。他揪住言宁佑的袖口,顺从血液里酒精的指引,慢慢朝对方靠近。

随着堵车而憋屈的闷燥感肆意地冲撞过脑海,言宁佑在领口渐湿的错愕中让司机掉头,直接开进隔壁商城的地下停车场。

在负三层找了个四周空旷的车位,言宁佑给了司机钱包,让他上楼买10杯燕麦芋头奶茶,不加糖。

听着自己老板的要求,再想想那家店的日常红火程度,司机苦笑着表示,那他可能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

“去吧。”右手搂着言宁泽的腰背轻轻抚摸,等司机下车离开后,言宁佑捧起对方湿濡的脸颊,心里蓦然有些惶恐。

“会晕。”眯着湿红的眼角,言宁泽想要彻底成为酒精的俘虏因为他妥协了、放弃了。他已经没有板着脸拒绝的资格。

“哥哥喝了些什么?”双手顺着脸颊划向颈项,言宁佑抽下言宁泽的领带丢在脚边,覆上的唇齿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气味。

其实言宁佑一直很想对着这身衣服做点什么,从给言宁泽穿上的那刻起,他就在思考怎么把它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