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微妙的体会。梁书绎喉咙发涩,在他耳边粗重地喘气,但始终没有叫停。纵容他,也纵容自己。

“想射了。”他几乎每次都要这样预告。

他解开中间的三颗扣子,握着祝宜清的手腕,让他在里面摸,“我得去上班,不能帮你洗,你自己行吗?”

“可以,嗯……我会洗干净。”

祝宜清语无伦次地答应,一只手探入衣襟,胡乱摸索,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床上的皮带,攥在手里,仿佛能从中获得安全感,“快点射进来,要很多……”

他被弄得意识混乱,不知道梁书绎刚才已经射了一些进来,只觉得肚子里面好像已经满了。龟头顶在深处,在射精前再次胀大,女穴又攀上一个小高潮。

“哥,你的前面好粗,呜……”祝宜清根本咬不住哭吟,胡乱哼着羞耻的求饶。

他很少这样叫,更多时候只会闷闷地哭,大概自己也害怕被邻居听见,张着嘴巴讨吻,被梁书绎掐着后颈,用唇堵住。

这是一场快速而激烈的性爱,等到第二发精液尽数灌进穴里时,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热汗。

克制过头,适得其反,带来变本加厉的放肆。

“……要贴创可贴了,”梁书绎解了剩下的扣子,作势要咬祝宜清的脸颊肉,呼吸热得要命,“疼,再玩就要破了。”

“我不管,是你让我摸的。”

祝宜清偏头躲开,一脸娇纵地笑:“等下我帮你贴,一边一个。”

闹钟响了,是梁书绎刚才上楼时临时定的,他用了最后一点理智,计划最晚也要在这一刻叫停。

“我上班要迟到了……”

他提醒自己,但又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闭着眼睛,埋在祝宜清颈窝里,沉沉地呼吸,像某种收敛了脾气,窝在领地里打盹的大型犬。

梁书绎身上有种不会随着年龄消散的锐气,这让他在保持棱角的同时,又能拥有松弛的内在状态,不在意外界的人和事。祝宜清一直很迷恋他这一点。

他穴里还夹着根半硬的性器,心里忽然变得很软,轻拍着梁书绎的背,很留恋地在他肩上蹭了蹭。

出门前,梁书绎为了藏起胸前的创可贴,特意换了件黑色衬衫。

乳头大概是他身上唯一一处能被祝宜清“欺负”的地方。当然,是因为他乐于让给祝宜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