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含那根性器。
下一秒,热烫的身体压上来,梁书绎锁骨周围泛着红,欺身解开他的扣子,动作间的急切显而易见,像提前打预防针一样,对他说:“今晚可能不会让着你。”
阴蒂胀成圆鼓鼓的一颗,缀在两片阴唇顶端,祝宜清被迫张开腿,小腿发抖,浑身只剩下一双印有小熊图案的白袜子。
梁书绎伏在他腿间,用那种令人战栗的,外科医生的眼神,不断靠近着他的阴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性器。感觉到穴肉抽搐,一股爱液流出逼口,祝宜清下意识想伸手去挡,轻轻喘着:“哥,不看了好不好?插进来……”
他靠在床头,能清楚地捕捉到梁书绎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包括鼻翼翕动的细小瞬间。
“好骚。”
梁书绎抬眼看他:“你平时用哪里尿?”
祝宜清呼吸顿时变得更乱,羞得语无伦次,又没办法在他面前撒谎:“用阴茎。但我、有时候也会用……下面。”
“这么厉害。”
很平淡的一句夸奖,听起来莫名羞耻,祝宜清正想解释今天没有用下面尿过,梁书绎忽然埋下头,含住了他的女逼。
阴蒂被舌头用力舔过,然后是湿滑的阴唇,肉缝里藏着的水全被舌头卷进嘴里,舌面反复擦过阴部的软肉,连下面的会阴都不放过。舌尖插入逼口的瞬间,祝宜清挺起腰,受不了地哭叫出声。
之前也互相用嘴弄过,但没有像这么激烈,仿佛不是在舔,而是在吃。
“哥,轻一点……呜……”
祝宜清咬着指节,胯部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扣住,动弹不得地承受舌奸。
他看不到梁书绎的脸,只能感受到那根又湿又烫的舌头在逼里舔开软肉,和性器插入的体验完全不同,舌尖移动的角度很刁钻,碰到不知道哪一处,搅得他心慌意乱。
双腿不受控制地挣动,白色的袜子踩在梁书绎肩上,梁书绎甚至分神,放开那口流水的逼,偏头亲了下祝宜清的小腿,哄他:“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确实没有很久,他没让祝宜清在自己嘴里高潮,抬起脸时,他下巴上沾着透明的水液,整张脸都泛着缺氧和兴奋的晕红。
他的阴茎也在流水,方才埋在祝宜清腿间时,阴茎竖在耻毛丛中,胀得粗红,马眼持续淌着腺液,糊满了龟头,顺着茎身往下流。床单被他弄湿了一片,和祝宜清臀下的那块湿痕相隔不远,各自散发着浓郁的性味。
“喜欢吗?”梁书绎拉开抽屉,拿出一枚安全套,熟练地戴上,“今天太晚了,下次再给你舔。”
已经过了十二点,是祝宜清的生日。